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肏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肏弄三名宫女,将她们肏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阳具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肏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阳具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泄,肏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阳具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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