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一愣,小小声吐出一句:“长姐……”
宋芷夏像是高兴极了他这么喊,亲亲热热的应了,说自己要回夫婿家去了,这娘家待的时间也够久了。
方知转头看宋承青,对方见怪不怪:“你可别过个十天半个月又气的跑回来,再让我姐夫一趟趟往这府里跑,请都请不走你……哎哎哎!”话还没说话,宋承青就被长姐揪住了耳朵。
晚饭过后,宋芷夏先回了房,方知被宋承青重新穿戴好外袍,护着也回了房,大雪天的洗漱完毕也早早歇下了。方知坐在床间只穿了一身里衣,宋承青开门不知对外间的人说了句什么,才匆匆回来。看见他这么坐着,便将手里的一个手炉给塞到了他手中。
那手炉外头罩着一层夹了薄棉花的套子,握在手中不烫,暖融融的恰好。
过会儿,一个小厮弯腰端着盆水热水来放到了床前,方知正疑惑呢就看见宋承青在他面前蹲下了身,瞬间醒悟过来对方要干什么,急得往床里缩,被宋承青抓住了两只脚硬拽着探到了水里。
“啊!你别!……承青!———”
宋承青两手摁着那两只白嫩的脚,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方知心都软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眼里湿漉漉的看他,对方凑上来一点,两人在一盆氤氲着热气的洗脚水上方接了个缠绵的吻,直亲得方知都要软的坐不住,宋承青才往后退了退。
带着笑说:“冬天你总脚凉,好几回我偷摸爬你窗户钻你被窝,都被你激的直抖,让你睡前泡泡脚,是不是又偷懒了?这些事,让下人做就行,又不需要你动手,怎么就连这点功夫都不肯花?……”
宋将军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方知被那双带茧的手搓着脚,十指都不放过被细细揉搓,将原本冰凉的脚搓得泛起了热,心里也要被眼前人给温柔地化了,两手撑在床沿,看着宋承青的头顶乖乖的一一应下,这会儿倒是不还嘴了。
黄昏时院子里刚融了一点的雪,此刻趁着寒夜的到来又悄悄结上了一层冰,明早定要让下人先扫了雪,不然他的小知儿出门摔了可要心疼坏他。宋承青心里想着事儿,搂着方知靠在床间,刚刚泡完的一双脚此刻被他夹在了小腿肚间。
烛火被下人灭了几根,只留着一盏在里间亮,明明灭灭的晃着,空气里除了香炉的味道还有一丝蜡油的特殊气味。
方知靠在他怀里,手无意识地摸他腰间的系带,嗫嚅着问:“长姐……跟她的夫婿不好吗?”
宋承青低头,看见他眼里的疑惑,大约是晚上席间的几番话让他误会了,于是笑起来说:“好,好得不得了,我那姐夫宠得恨不得摘了天上的月亮给她。”
方知又问:“那为什么长姐要回娘家呢?”还经常一回回好多天。
宋承青又笑:“吵架呗,准确点说是我那姐夫被我长姐骂,骂完了不够解气了非得跑回来住个一段时间,好显得自己是真的生了极大的气,然后让那我姐夫一趟趟的来请,次次都这样……不过,大约是有些担心我一个人吧……”
见方知更疑惑了,宋承青说:“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都是我长姐帮着照料我,那些年边疆战事吃紧,我父亲不能时常陪伴我左右,家中事事都是我长姐亲力亲为,也一手带大了我。这些年她嫁出去了,总见我一人,也许是担心吧……不过,往后就不必再担心了。”说着,握住了腰间的那只白嫩的小手,两人对视一笑。
宋承青搂着他往下躺了点,将方知抱紧。
屋外寒风未散,屋内的暖意与身边人的温度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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