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去亲他的眼皮,就立马被方知的手缠住了脖子,顺势搂住他,亲吻他的嘴唇。上面亲的有多温柔,下面的操干就有多凶狠,一下下的像是要把人肏死在床上,阳物次次进入最深,顶着宫口一次次的研磨,逼得方知痛哭咬宋承青的嘴唇,却将腿分的更开,好让身上人能够更容易的进出自己的身体。
宋承青任他啃咬,自己回吻更多,把那根柔软的小舌头含住了吸舔,阳物顶部一次次顶进宫口,被娇嫩的宫口含住,那滋味是比紧窄的阴道口还要刺激的感受,激地他越发狠劲的操干,一次次把小他一圈的人钉在床榻间弄,方知含糊着去舔他的嘴,意识不清的呻吟。
宋承青犹嫌不足,揽着人的肩背坐起来,随着角度的更变,阳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方知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紧紧搂着宋承青的肩背,被那阵快意激得差点昏过去,狠狠地咬上了宋承青的肩头。
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宋承青两手握住方知的一截柔软细腰,狠狠的提起又放下,腰两侧的指印由浅到深,青紫一片。
方知却像是感受不到那疼痛似的,手下收拢,把眼前人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捧着宋承青的脸把自己被咬到红肿不堪的嘴唇送上去,又被吸住只能皱着眉发出含糊不清的喊叫和呻吟。
“承青……嗯嗯呜——”方知边哭边呢喃他的名字,在他的耳边,像遥远的呼唤,让他在往后的很多日子里每每想起这声呼喊心口就没来由的紧皱。
“我在,我在……小知儿————我的小宝……我在————”宋承青回吻他,一次次答应他,一次次许以承诺,将哭得喘不上气的人紧紧搂进怀里,方知哭得可怜,泪水沾了满脸,呜呜咽咽的要亲要抱,揽着他的脖子不放手,明明被操干的受不了,还是离不开这人的怀抱。
最后以这样的姿势,阳物顶端抵着宫口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一股股的打在宫壁上,激的方知颤抖不停,花穴涌出大量的液体濡湿了宋承青的阴囊,小腹渐渐涨起来,形成一个小包。
宋承青抱着他躺下,引着他的手一起去摸他鼓胀的小腹,两人混着汗水接吻,方知摸他的脸颊,情绪上涌。
宋承青回握住脸上的小手,拿到嘴边来亲,温柔的哄他:“小宝给我生个小小宝好不好……嗯?好不好?”
“……好,呜呜呜————”今晚的眼泪就没停过,宋承青任他在怀中哭泣发泄,身下的阳物又慢慢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抽插刚刚高潮完敏感的花穴,那里的肉像是要被撞的凹进去,小小的阴阜却突兀的挺着,露出里面湿红的一颗阴核,勾引宋承青去抚摸揉弄。
这一晚注定不寻常,方知被翻来覆去的操弄,被抱紧在怀里禁锢得他不得动弹,被迫承受身体深处一次次有力的射精,胸口的两颗乳尖被咬破,吸出丝丝红艳的血,阴核被抚摸舔吻,肿到合不上腿,花穴口糜烂红肿,一张一合的吐露白浊,两腿被分开太久已经没法合上,大敞着让宋承青给他擦洗,温热柔软的绸布一碰,那腿根就颤抖不停,最后只能强行给他清洗,痛的方知眼泪流了满枕,被抱着哄到天亮。
两人谁都没舍得睡,从前每一次的分离都抵不上这回,日日交颈相缠绵,分离似剥皮抽血般痛不堪言,去了不知能否再回,或许是见一眼就少一眼,唯望平安常伴君侧,不要忘了家中的小知儿。
昨天庙里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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