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变了味儿,既甜腻又辛辣,旖旎又刺激,两股信息素融合的味道让闻弈有些难以自控,琴酒信息素不断地从腺体溢出。
江鹤苓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情欲占据了上风,他已经在信息素的侵蚀下完全失去理智,身下的性器将湿润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包,渴望着刺激与发泄。
闻弈将人压在被褥之中,肿胀的性器顶在江鹤苓挺翘的臀肉之上。靠的近,他能很轻易地察觉到江鹤苓正动作幅度很小的挺腰,让自己的性器在被褥上摩擦。
闻弈低笑一声,放过了他硬得像红豆一样的乳珠,转而往下,握住他同样坚硬的性器。
灼热的手掌刚一碰上,江鹤苓便闷哼出声,闻弈徐徐地套弄着,听着江鹤苓的呻吟,性器也轻轻地蹭着他臀缝。
闻弈掌心残留的血液在摩擦中升温,与江鹤苓性器上的体液交融,指腹刮过性器顶端时,些许殷红从侵入铃口,血液中的琴酒信息素也随之入侵。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了江鹤苓巨大的快感,也激得他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他双目微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闻弈清晰地感受到性器在他手心跳动,好似即将喷发,于是他手指撸动得越发快速。
一波又一波地刺激袭来,江鹤苓却没再溢出呻吟,而是忽然探出手环上了闻弈的腰际。
这细微的回应让闻弈动作一顿,心脏狂跳,他哑声轻唤一声:“江鹤苓?”
江鹤苓半睁着眼,微微侧眸看向了闻弈,眸光含情又含怒,咬牙低喝:“你在干什么?”
他气若游丝,却威慑力十足,闻弈方才还躁动的心脏顿时凉了一半。
“帮你撸管啊,不爽吗?”
说着闻弈手指腹又开始拨弄他的性器,不过放缓了动作,慢条斯理地折磨他。
就在这时,江鹤苓猛地抽手,眨眼间,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便顶在了闻弈的下颌。闻弈动作一顿,听见江鹤苓用命令的语气吐出两个字:“松开。”
这是闻弈扣在腰侧的一把微型手枪,江鹤苓方才环腰抱他,就是为了拿枪。意识到这一点,闻弈的心这下完全冷了下来。
“我要是不松,你要开枪吗?”他垂眸看着江鹤苓潮红的脸,“现在的你还有力气扣动扳机吗?”
江鹤苓冷声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无声僵持着,空气里的信息素都变得剑拔弩张。潮湿玫瑰味的信息素激荡不平,闻弈看了他几秒,一抬手便轻易地抓住了他持枪的手。
然而他没有夺枪,而是覆上江鹤苓的手背,收拢五指的同时食指插进扳机扣,好似要帮他稳住发抖的手。
“枪都拿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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