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已经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皱眉问道:“干什么?”
闻弈试着站起身,牵扯到肩头的枪伤,他表情有一瞬间扭曲,但很快又被惯有的笑容取代。
“沈婷不是说了吗,这段时间你不能受到我的信息素影响,所以我要离你远点。”
闻弈肩头不是贯穿伤,子弹正好堵住了出血口,所以出血量不大,但血液中依然散发着Enigma的信息素,加上方才那几个Alpha信息素的刺激,闻弈腺体有些难受,积攒许久的信息素正无意识地外泄。
江鹤苓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在顾及自己,纵使他心肠再冷硬,看到闻弈满身鲜血,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江鹤苓才张了张嘴,轻声道:“她的测试已经结束了,你可以靠近我。”
闻弈愣一秒,旋即笑了起来:“这可是你说的。”
江鹤苓点头。
闻弈便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稍微用了一点力气,江鹤苓便踉跄着栽倒,闻弈顺势把他搂进怀里。
“没说让你这么靠近。”江鹤苓无语。
“我有点难受,你让我抱一会儿呗。”闻弈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轻颤的声音搔在江鹤苓耳边,让他耳根发烫,绯色丛生。
“有伤治伤,我不是特效药,抱着也不会止疼。”江鹤苓被琴酒信息素包裹,理智告诉他闻弈在说谎,可他却信了似的,推拒的手没用多大力气。
闻弈又笑了,笑得肩头的伤口都在发疼,于是笑声还没响两秒就又变成了咝咝抽气儿声。
他拉着江鹤苓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带着他按在了自己的腺体上,声音又低又小,撒娇似的说:“我没骗你,是真的难受,不信你摸摸。”
触及的肌肤滚烫,江鹤苓眉心皱了起来:“怎么回事?”
“可能是憋久了吧。”闻弈叹息着说。
江鹤苓曾听说过Enigma的腺体不够稳定,大量释放信息素和刻意克制释放信息素都会对腺体造成一定的压力,严重的甚至会造成紊乱反应,让Enigma失去理智。
方才对敌时,闻弈的确是顶着Alpha信息素的压力,没有释放信息素,高刺激下腺体分泌信息素过多,得不到释放便让他腺体发烫,情欲高涨。
“你现在可以释放信息素。”江鹤苓说,“不用顾及我。”
闻弈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其实江鹤苓说测试结束之后他就已经试着释放信息素了,只是仍然记挂着江鹤苓不一定耐受,没有大量释放,丝丝寥寥的琴酒信息素既强烈又温和,包裹在两人身周。
“好疼啊,江粉粉。”闻弈在江鹤苓要抽回手的时候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
闻弈说话时的呼吸拂在江鹤苓的颈侧,琴酒信息素刺激着他的腺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痒意,潮湿玫瑰信息素正在无意识逸出。
江鹤苓没理他,既然闻弈还有心思撒娇,那失控的可能性就不大,腺体问题还不如他肩上的伤严重,可他仍然没能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其实还有更快,更直接的办法释放,”闻弈压低的声音嘶哑却富有磁性,“你帮帮我吧。”
空气里,纠缠着的两股信息素逐渐从互相对抗到彼此交融,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江鹤苓福至心灵地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冷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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