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弈提起上次,江鹤苓顿时赧然,上回,乃至上上回,他都可以当作自己发病,神志不清,于是放纵了自己,可现在,他理智尚在,甚至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
而他的身体反应也非常诚实,涨疼,燥热。
不是因病而陷入发情期,而是因为闻弈的触碰和勾引。
闻弈一边吻他,一边套弄他的性器。
灭顶的快感让江鹤苓呼吸急促,Enigma疯了似的窜进他的口鼻,继而充斥全身。闻弈的亲吻越发强势,江鹤苓几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又咬了他一口。
闻弈吃痛,动作顿了一瞬,见江鹤眼眶泛红,又心生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他,一边将他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一边带着他的性器贴在自己身下,一深一浅的两根性器在他们的手中摩擦交缠。
而在这时,解决掉入侵者的沈林,拖着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看见床边相互依偎,唇齿相触的两个人,沈林顿时怔在原地。
而江鹤苓也因为他的闯入短暂的回神,在被撞破的惊惧下,江鹤苓险些射了出来,他想要挣扎,却闻弈抱得更紧。
闻弈从始至终都是背对门,角度问题,所以沈林只能看到他和江鹤苓抱在一块,看不到他们身下的小动作。
“他没事。”闻弈压着嗓子问,“你有事吗?”
室内信息素弥漫,除了潮湿玫瑰和琴酒融合成的玫瑰酒味儿以外,再闻不到其他气息。
沈林是Alpha,本能地对Enigma信息素感到压力,当闻弈侧眸看向他时,那股压力更是如有实质,甚至让他想要逃离。
但他没有。
“没事就出去。”见沈林没了动静,闻弈再次开口。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沈林当即就变了脸色,甚至想要继续往前,看一看江鹤苓的情况。
“出去。”
这次开口的是江鹤苓,他嗓音不复平时的清凌,反而喑哑透着一丝轻颤。
沈林不是傻子,空气里的信息素昭示着他们之间的旖旎情欲,纵使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违抗江鹤苓的命令。
“是。”他沉声应道,深深地看了一眼闻弈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家伙是不是只听你的话?”闻弈说,“还算识趣,知道关门。”
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了一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的闻弈立刻矮了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垂下目光,视线落在江鹤苓不断吐出清液的性器上,忽然说:“其实要我闭嘴,还有个方法,要试试吗?”
江鹤苓还在平复呼吸,压根不想理他,性器上的快感传来,他甚至不敢去看身下的情形,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怎么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了?
江鹤苓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但他没想到,闻弈还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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