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眉心皱得更狠了:“你误会了,没有睡,也没有躲。”
沈婷不是很相信地撇了撇嘴,就又听江鹤苓说:“只是单纯地不想看见他。”
很烦。
江鹤苓的处事风格其实很简单,不关他的事儿他不会管,有关的事,则奉行礼尚往来的原则,别人敬他三分他便礼待别人三分,若是旁人欺他,那自然是要以恶报恶。
对待大多数事,江鹤苓都游刃有余,唯独对上闻弈这个没脸没皮蛮不讲理的,杀不能杀,赶不能赶,只能眼不见心不烦。
沈婷还想继续八卦,却忽然瞧见阳台外的栏杆边翻出一道矫健身影。
那人身高腿长,海风吹起他的头发,露出一张俊脸,不是闻弈又是谁。
“呃……好像你不看不行了。”沈婷看着他身后,喃喃道。
江鹤苓循着她的视线回头,隔着半掩着的玻璃门,就见闻弈冲他挥手微笑。
“……”
闻弈这一出暗度陈仓,沈婷着实钦佩,啧啧有声道:“这小子,为了你可真是煞费心机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沈婷就从江鹤苓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闻弈刚才看沈婷泡咖啡的时候就猜江鹤苓可能不是在睡觉,他见沈婷不知道安城监狱的事儿,就故意吊她胃口,之后听到沈婷的脚步声是朝着卧室走的,闻弈也就确定江鹤苓压根没睡觉。
总统套房在轮渡的最高层,占据一整层,有三间卧室,其中一左一右的两间卧室的阳台连着甲板,通过玻璃门可以直接欣赏海景。闻弈经过走廊时看了一眼顶层的布局图,然后轻车熟路地绕到了阳台。
把装睡的江鹤苓抓个正着。
见闻弈拉开玻璃门,跳进他的房间里,江鹤苓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心说他以后的房间都要选没有阳台的。
江鹤苓心里情绪复杂,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不露声色。
“你是不会走正门吗?”
“我走正门了啊,”闻弈走到他身边,靠着大理石茶几,脸色有点臭,“这不是没见着你,我只能另辟蹊径。”
江鹤苓沉默不语,当听不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控诉。
“你不觉得走窗户更刺激吗?”闻弈笑了一声,俯下身靠近江鹤苓耳边小声说,“像不像偷情?”
刻意压低的声音像羽毛似的搔在江鹤苓耳朵上,他觉得痒想躲,但出于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江鹤苓不但没躲,反而转头看向闻弈,语气十分淡漠:“没有情,何来偷?”
“谁说没有情?”闻弈不喜欢他这冷漠的样子,故意又凑近了一些,“你身上可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江鹤苓忽然笑了一声:“那照你这么说,被我用过信息素的Alpha们都和我有情了?”
闻弈沉默地盯着江鹤苓,只觉得他嘴角扬起的笑非常地让人生气。
他猛地低头,几乎贴上江鹤苓的嘴角,沉声道:“那能一样吗?他们也会吻你,摸你,给你咬?”
见江鹤苓嘴角的弧被拉平,嘴唇紧抿出一条粉色细线,昭示着他闻弈的确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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