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挑挑拣拣在闻弈的被窝里蜷着身子趴下了。
闻弈:“……”
闻弈看了它几秒钟,然后走回床边,在橘猫的另一侧躺下,鼻尖的潮湿玫瑰信息素很快就被琴酒味儿取代。
橘猫似乎是待够了,伸了个懒腰就又从窗户跑走了,看方向这又是回到了江鹤苓的房间。
没过多久,那橘猫又去而复返,带来了淡淡地潮湿玫瑰信息素。
这一回橘猫似乎是变得大胆了,蹭进了闻弈的臂弯里,脑袋蹭在他的腺体上嗅来嗅去。
闻弈被它湿软的鼻尖蹭得有些痒,鼻间都是它身上的两股信息素融合成的玫瑰酒味,迷迷糊糊间,闻弈忽然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江鹤苓不会是在用这种方式蹭他的信息素吧?
闻弈觉得自己脑子坏了,可是在橘猫又一次回到江鹤苓的房间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跟着跳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江鹤苓面对着窗台侧躺在床榻之上,睡衣因为惯性下落,露出他余痕未消的粉白胸膛,以及那诱人珠红。
见到闻弈时,他脸上没有丝毫诧异的表情,仿佛等候多时。
“你怎么和猫一样,这么喜欢翻我的窗户?”江鹤苓微微提起嘴角。
闻弈眯起眼睛,视线落在他开合的粉唇上,转瞬间便飞身奔至床边,把他压回了被褥里。
“谁让你睡觉不关窗。”
浓郁的琴酒信息素将江鹤苓包裹,闻弈身躯火热又带着夜风独有的凉,叫人冷静又叫人疯狂。
“关了窗,你还怎么来偷情?”
第49章 你可以
听到这句偷情,闻弈已经可以肯定江鹤苓是在等他,这让他疚心疾首的感受缓和了不少。
他不再多言,用吻堵住了江鹤苓的唇。
信息素愈发浓郁,琴酒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完全压过了属于江鹤苓的潮湿玫瑰气息。
江鹤苓默默承受着他的吻,在闻弈舌尖顶*他上颚的时候,溢出两声轻哼。
闻弈爱听他的喘息,也爱听他的呻吟,这个吻从这一刻开始变得有些凶狠,江鹤苓被掠夺氧气,也被掠夺情绪,他好像从这一个吻里品出了闻弈低迷沉痛的心情,他垂在身侧的手抬起,落在了闻弈的后颈,撸猫一样轻抚。
闻弈动作顿了一瞬,感受到江鹤苓五指穿过他略长的发丝,按着他的后脑,开始回应他的亲吻。闻弈吻得更凶了。像是要将江鹤苓的双唇都吞进肚子里。
室内的气氛逐渐旖旎,响起的喘息也越发粗重。
直到阿尔法跳上桌子打翻那只高脚杯,重物落地声和尖细的猫叫声响起,床上的两人才从情欲中短暂回神。
玻璃杯在地毯上摇晃,流出的液体咽湿了那片区域,留下浅而透明的黄色湿渍,阿尔法蹲在一旁瞪着眼睛看着玻璃杯摇摇晃晃,小脑袋也跟着转来转去。
闻弈瞧见桌上开封的酒瓶,转头问江鹤苓:“你还能喝酒?不是都咳嗽了吗?”
“没喝,闻个味儿。”江鹤苓还没从亲吻中恢复,嗓音低柔喑哑,嗡里嗡气儿的像哼哼。
闻弈的视线落在他红肿的双唇上,复又低首,鼻梁蹭着他的鼻尖。
“我检查一下。”
说完他便又吻了上去,舌尖顶进江鹤苓的口腔,吻过他的牙齿,上颚,尝遍每一个地方,只尝到了满口的玫瑰酒味儿。
江鹤苓又乱了呼吸,无知觉张了嘴,仰头,闻弈又忽然退开,眸光落在他饱满的唇瓣上,艳丽的红色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的确没喝酒,但现在江鹤苓脸颊飞粉,皮肤发烫,犹如微醺。他半抬眼皮,用迷离的目光望向闻弈,问他:“有结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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