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兽人不太多,白天来往的都是些雌性兽人,老人和小孩都很少,大多在部落的中心地带。
除了他以外没有亚兽。
讲的兽语有一点与他从前部落不同的陌生的口音。
纳加几乎可以立刻确定这是一只南迁的部落。
他从前是个不出部落的亚兽,只听过部落里的兽人吹嘘过几次。北方的兽人部落在南方颇受轻视,还会被那些好战的部落打劫——虽然那些兽人总说北方的兽人都是些穷光蛋,但是要出战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这支部落显然和纳加从前听过的那些不同。
黄昏亚顿回来时,纳加已经将晒干的衣服收起叠好整理到了柜子里。
他甚至把整个屋子都整理清扫了一遍。
亚顿觉得这是自他姐出嫁后他的屋子最整洁的一天。
小亚兽见他进门,脸上立即带上了笑,主动将他手上的东西接过,还叫了一声:“主人。”
兽人站在看了忙忙碌碌的纳加。
小灰兔经过几天的好吃好喝,身上的肉也终于长出了些,不像他们刚刚见面时那样瘦得皮包骨。
手感也好了很多。
亚顿想到最近自己每天都去采的药,顿了顿,又出门去处理剩下的猎物。
夜里。
纳加用清水擦过身体后,便乖乖躺在了床上。
自从第一夜之后,亚顿每天都会给纳加上药,只是在亚兽雌穴消肿后就换了一种。
纳加不认识那个草药,也从没听过。
是一颗艳红的果子,隔开后,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亚顿会将那些膏体用掌心捂热后,再用手指送入他的体内,在穴肉里仔细地抹开,然后再涂上他的穴口和上方的那粒肉珠。
尝过情欲的亚兽有些受不住兽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动作,经常都被弄得十分狼狈。亚顿又不许他自己抚慰前方,每次都要软在床上好久才平复下来。
也好在那些膏药被抹上时没有特别的作用。
亚顿看着小灰兔大张着腿,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心跳得厉害。
自上次发泄也才两三天,自己的亚兽就在身边还有忍耐欲望的感觉并不好受。
亚顿也向来不喜欢忍耐。
他随手脱去了衣服,下方的兽茎在上药的途中就已经勃起。他将床上的兽皮堆起,让小灰兔半坐靠在了兽皮上,然后跪在了对方的面前。
胯部正好对着纳加的脸,已经回神的纳加像是受到了惊吓,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看他。
“纳加,”亚顿沉声道,“舔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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