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伍到他跟前都变乖了,浑身张牙舞爪的毛刺老实收敛起来,问了句废话:“深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她。”
傅闻深伸手揽过钟黎,对一帮人呆住的神色视若无睹,平淡口吻道:“我先带她走了。”
程宇伍直愣愣地站着,满脑子的疑问都没来得及问。
一群人像集体失语似的,傻呆呆站在原地,目送两人上车。
钟黎上车前回头跟大家挥手拜拜,好几只手条件反射地举起来:“拜拜……”
钟黎叮嘱:“程宇伍,把你孟姐姐送回家。”
程宇伍懵着:“噢。”
等车开走,赵星璨最先反应过来,在旁边死死掐住孟迎的胳膊,人都走了,她依然下意识地小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个孟迎,这么劲爆的消息你都瞒着我,瞒得这么严实!”
孟迎一脸深沉:“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
“我不管!再长你也得老实交代。”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绿毛的半根烟都忘了抽,在手里夹了半天,烧到烟屁股才反应过来,干净扔了。
“原来她老公就是深哥啊。”有人说。
是个屁,这俩人……
程宇伍皱眉刚想反驳,想起刚才两人亲昵的样子又闭了嘴,扭头瞪着眼睛看向唯一可能知情的孟迎。
孟迎扭头就想蹿,赵星璨一胳膊夹住她的脖子:“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明天我婚不结了!”
被逮捕的孟迎硬是抗住了她的十大酷刑,守口如瓶宁死不屈,除了钟黎失忆之后记忆有点问题,其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赵星璨逼问得累了,也放弃了,瘫在床上道:“算了,我之前就觉得他们两个很搭,能在一起挺好的。能配得上阿黎姐的人可不多,傅闻深我觉得可以。”
“搭吗?”孟迎不太苟同,“你不觉得傅闻深性格太冷了吗,跟钟黎都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你不懂,他这种冷若冰霜的男人,就需要阿黎姐这种美艳小作精才能治。还有阿黎姐,除了傅闻深,一般男人谁能驾驭得了。”赵星璨说得头头是道,“傅闻深这个人虽然看着冷得有点吓人,但是长得够帅,他们俩站在一起就很好看,简直是天造地设,你不觉得吗?”
“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临订婚前又取消了,嗳,你知不知道啊?”
“这个我真不知道。”孟迎举手发誓。
她那阵子刚好有拍摄任务,出国去了,前一天钟黎还在电话里跟她说,第二天就要跟傅家的人一起吃饭了,让她帮忙选哪条裙子好看,哪条项链更搭一点。
结果等她回来,订婚已经取消,还没来得及问清楚缘由,钟黎就出了车祸,把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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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赵星璨婚礼,钟黎和孟迎在新娘化妆间陪新娘,为了跟她们说话,赵星璨特地把其他伴娘都赶了出去。
她的好奇心已经在昨天发作得差不多,今天忍住了没提傅闻深的事。
她没问,钟黎却主动向她取经,学习寻找男人出轨证据的先进经验。
“出轨?”化妆师正给赵星璨化妆,她不方便扭头,眼珠子非常努力地从眼角斜过去:“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赵星璨的婚礼就在泊云酒店宴会厅举办,钟黎点了舒芙蕾,一边享用着甜食,一边幽幽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赵星璨眼睛瞪大一圈,聪明的脑袋瓜子自行抓到重点:“难道是闻深哥?”
钟黎忧伤而沉痛地点头,挖起一勺奶油。
孟迎在一旁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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