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傅闻深,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宋青曼半个小时就赶到,还给两个人都带了平安果,通体浓郁的红色,看着十分喜庆。
三人一起吃了圣诞大餐,钟黎坐在宋青曼对面,时不时地托腮端详她。
宋青曼被她看了好几次,问她:“阿黎,你看什么呢?”
钟黎就笑眯眯地说:“看漂亮姐姐呀。”
宋青曼简直心花怒放。
这时钟黎问:“姐姐,你知道我老公今天晚上去哪里了吗?”
宋青曼露出几分忧郁之色:“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钟黎将手伸过来,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
狄太太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
接到她的电话,钟黎有些意外:“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狄太太说,“就是问问你,今晚的宴会你来吗?”
钟黎问:“什么宴会?”
“你不知道?”狄太太突然短促地笑了声,话音别有深意,“傅家的慈善晚宴啊。你不是傅太太么,怎么自己家的宴会也会不知道。”
傅家的慈善晚宴……
钟黎蹙了蹙眉,她作为傅太太,竟然完全不清楚。
傅闻深怎么没告诉她?
他今晚的“事”,就是这个晚宴吗?
既然是傅家的慈善晚宴,为什么不带她这个傅太太一起参加?
“我还以为又是你们举办的什么聚会呢。”
钟黎眉头一直没松开,孟迎看她表情不对,用口型问:谁的电话。钟黎没答,应酬着电话里的狄太太:“自己家的宴会,我自然在的呀。”
“可我看到你老公带的女伴不是你诶。”狄太太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语气听起来有点没掩饰住的幸灾乐祸,“你在哪,我怎么没看见你。”
钟黎拧着眉心,若有所思地看看宋青曼。
白月光坐在这里呢,傅闻深带的女伴又是什么人?
难道,除了她,还有另一个小妖精?
钟黎的脸色比面前的冰淇淋还冷,狠狠用叉子叉中了苹果,声音照旧从容,慢悠悠地说:“没看到我吗?要不你再仔细找找。”
挂断电话,她对另外两人宣布道:“我有一场宴会要参加,晚餐你们慢慢享用,想吃什么随便点,记我老公帐上。”
长子的去世对傅长定是个不小的打击,从那之后他便成立了慈善基金会,资助各大医院,为疑难杂症的研究与治疗提供资金支持,为无钱治病的绝症患者开通绿色生命通道。
这些年来,闻越基金会成功救助的患者成百上千,公益覆盖面从云沂逐渐扩宽到全国。
随着基金会的规模越做越大,已经交由专业人士来管理,适逢成立十五周年纪念日,基金会举办了这场盛大的慈善晚宴。
钟黎换上礼服,盛装赶到晚宴现场时,时间刚过九点。
路航接完司机电话,匆匆走到正与人交谈的傅闻深身旁,附耳低声道:“傅总,老张的电话,夫人已经到门口了。”
傅闻深身穿黑色西服,领口少见地打了领结,冷峻面庞显出几分英伦式的雅致。
他右手捏着一只香槟杯,闻言神色几乎不见波澜,偏头往外看了眼,这里与大门是不同的方向,窗外只有一片绿草坪,在漆黑的夜晚映照着璀璨灯火,明亮如昼。
傅闻深手指在杯子上缓缓摩挲一下,酒液带着微凉的温度,透过玻璃杯壁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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