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男人的视线刷地投来。
许奕舟把兴奋搓手跃跃欲试的孟迎拉回去, 整个人都有些无语:“不是, 别的男人的钻戒你也敢戴?”
傅闻深手臂伸过来,捏住钟黎的手, 将她脱到指节的戒指重新推回指根。
钟黎扭头看他,傅闻深道:“戴好。”
黄毛在旁边说:“这可不行戴啊。”
程宇伍不以为然:“这有什么,我都想戴戴。”傅闻深撇来一眼,他立马改口:“——但是我不配!”
宋青曼啧啧道:“瞧你们两个男人小气的。”
钟黎坐在傅闻深身旁, 吃饭时他接了通电话,钟黎听见路航的声音, 但听不清他在汇报什么事情, 只听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等他挂断便好奇问:“什么白斩鸡?”
傅闻深没答, 绕过话题,给她盛了碗古法黄鱼汤:“喝汤。”
年后开工不久,傅闻深就到外地出差了。
钟黎每天在天阜湾的练功房练舞, 西西爬上钢琴睡大觉。
演出的前一天,钟黎接到罗宛莹的电话。
自从那天之后, 罗宛莹就销声匿迹了, 不止从网上, 也从她们的生活圈子里, 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胆量约钟黎见面。
下午, 钟黎一个人来到约定的餐厅, 先点了份餐。
这家的味道不太合她胃口, 挑挑拣拣地吃了几口, 听见服务生低声带人过来,慢悠悠抬起头。
罗宛莹的穿着依然是精心搭配过的,妆化得很精致,但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会从气质中显出端倪。
她在对面坐下,钟黎微微一笑:“怕看到你影响胃口,所以先吃了,你不会介意吧。”
罗宛莹扯唇笑得有些讥讽:“我来也不是陪你吃饭的。”
“理解。”钟黎说:“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确实应该吃不下饭。”
“你以为被人骂我几句就会伤到我吗?网上那么多疯子追着我骂,也不会影响到我一分一毫。我过得挺好的,有人愿意为我付所有的违约金,出资给我开公司,还向我求婚了。”
她抬起手,给钟黎看她手上的钻戒。
“哦,对了,他们家跟傅家的关系很不错,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钟黎视线从她手指上瞟过:“是吗。”
她的语气似有三分遗憾:“你想炫耀钻戒,怎么不挑个好日子。”
说玩,动作优雅地拿起白色餐巾,慢条斯理擦拭嘴角。
手指上的艳彩粉色钻戒光芒耀目,流光溢彩,霎时将罗宛莹那颗显衬得如同一粒不值钱的石头。
罗宛莹攥紧了的手,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
她总是很怨恨,怨恨自己生在一个糟糕的家庭,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一个懦弱无能的母亲,还有一个野蛮无赖的哥哥,除了二十多年日日夜夜逃脱不了的阴影,什么都给不了她。
而有的人天生就命好,生在最好的人家,有人疼有人爱,有花不完的钱,一出生便站在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度。
罗宛莹还记得有一次,钟黎戴了一条新手链来学校,很漂亮,也很昂贵,是她妈妈从法国带回来的。
听班里女生私下讨论,那条手链折算下来要三万多块。
三万多块,对一个普通中学女生来说,是很大一笔数字。
那时罗宛莹坐在她同桌,也忍不住说了句:“你的手链好漂亮。”
钟黎看了她一眼,很随意地将手链摘下来:“你喜欢,送给你吧。”
罗宛莹愣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
钟黎总是那么幸运,家世、长相、天资……什么都是最好的。
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她,无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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