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凑上来,一双小狗眼巴巴望着江千夜:“我也想吃。”
这两个家伙没志气,莫远歌笑道:“那你们需好好讨好江公子。”
江千夜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驴打滚么……我也没尝过,今天小爷请客,见者有份。”
镖队众人立即欢呼,簇拥着江千夜往阳春楼跑。
梁奚亭和莫远歌走在最后,这才逮着机会和莫远歌说话:“温如,我让你把他救出来,没让你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莫远歌正色道:“舅父,若他自愿与你合作,我不敢阻拦。但舅父也看出来了,他无意与舅父合作,还望舅父莫要强人所难。”
梁奚亭驻足看着莫远歌:“你就笃定他不与我合作,就愿与你同去复仇?”
莫远歌低头:“我没这么说。”
梁奚亭道:“温如,舅父还是那句话,你不知道那人有多危险,会给你带来什么灾难。你这是好心救了条冻僵的蛇,它朝蛇缓过来定会狠狠咬你一口。”
莫远歌眼睛看着一边:“我不信他会这样对我。”
梁奚亭拍拍莫远歌肩膀,放软了声音:“你不信舅父,还是要记住舅父一句话,若有一天他恩将仇报对你举刀相向,你莫要心软,任由他伤害你。”
莫远歌抬眼看着梁奚亭:“舅父放心,不论到何种境地,我都会尽全力保全自己,不让舅父伤心。”
梁奚亭欣慰一笑。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一滴不剩全都给了莫远歌。
街角处,镖队众人围在一处窃窃私语,似在看什么稀奇物。
“怎么不走了?”粱奚亭上前。
“梁掌门,这里有个哑巴。”玉玉转身道,“看着好可怜。”
梁奚亭拨开众人,只见阳春楼那说书先生坐在地上,衣衫破烂形容枯槁,头发蓬乱,正张着嘴对众人呜哇乱叫。
梁奚亭看得清楚,他张开的嘴里,没有舌头。
“他怎么变成这副摸样了?”梁奚亭皱眉。
江千夜直愣愣地盯着说书人,衣袖下手指微蜷:“只怕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人割了舌头。”
梁奚亭摇头叹息:“啧啧,那日没说完的书,只怕再也听不到了。”
江千夜抬头看着他:“梁掌门,你会说《天阙之殇》。”
梁奚亭笑道:“江公子,你不喜欢我也别害我呀。”他指着说书人道,“我可不想变成这样。”
江千夜一脸沮丧地盯着说书人,转头便走。
“江公子,不去吃驴打滚啦?”胡牛牛冲江千夜喊道。
莫远歌看着江千夜匆匆离去的背影,疑惑道:“他这是怎么了?”
梁奚亭双手抱怀:“想听书没听成,生气了呗。小孩心性。”
客栈里,江千夜自从回来后便关了门没再出来。半夜,他敲了梁奚亭的门:“梁掌门,在下江千夜。”
门“吱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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