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胡牛牛从小听着烂柯门与鸿安镖局恩怨长大,脸色瞬间煞白,“嘭”一下关了大门,还把插销也插上,扭着一身肥肉往里屋跑,挨烫一般嗷嗷叫:“不好啦,烂柯门打上门来啦~”
巳时,天却黑得如同黄昏,天边黑压压的乌云让人有些喘不过气。鸿安镖局大门外气氛更是剑拔弩张。宋青梅一袭素白长衫,伫立在石阶上,风袖飘飘,发丝飞扬,一身清冷。腰间多了一柄翠绿的毛笔,正是名震江湖的妙染坊竹芒。笔身由坚韧的毛竹做成,笔锋为雪狼尾部最硬的毛凑成,着墨时力道遒劲,入木三分;干透时纤长尖锐,锋利如刀。伍智达和胡牛牛站在她身后,皆手持武器,毫无惧色地面对烂柯门人。
“鸿安镖局与烂柯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二位这般咄咄逼人所为何来?要灭我鸿安镖局吗?”宋青梅冷脸道。
花知焕抱拳道:“不敢。只是听说刺杀幼弟的凶手就藏在鸿安镖局,还请宋女侠行个方便,把人交给我。”
宋青梅冷笑:“听说?听谁说的?站出来,我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想欺我鸿安镖局只剩孤儿寡母?”
曹征灰白的脸更加难看,瑟缩着又把头低了些。
“宋女侠莫激动。”温素秋道,“当晚我师弟请鸿安镖局莫镖头做护卫队长,当时护卫队里还有三人,今日其中一人便在这里。我让他细讲当日及以后发生之事,到底是不是污蔑鸿安镖局,宋女侠一听便知。”
他转头拉曹征:“把你听到的,和后面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曹征脸色晦暗,站出来冲宋青梅抱拳:“在下曹征,见过宋女侠。”
宋青梅斜了他一眼,鼻腔里哼了声,侧身避过那一礼,神情冷傲。
曹征更加不安,但已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当晚在下与方常进、尹强坐在角落里聊天,莫镖头与粱掌门坐在另一边吃茶。花魁出场跳舞时,尹强说她舞姿眼熟,像袁公公府里那个叫欢儿的戏子。后来花公子被花魁杀害,在下帮着探查现场,无果,在下便离开了。”
他继续道:“年前,在下突然收到方常进寄来的一封信,他在信里说,他和尹强要做一件大事,若事成,定来与在下把酒言欢;若时至来年三月他和尹强没有来找在下,便说明他们皆已遭遇不测,请在下将他藏在照月湖东面树下的东西挖出来,送到烂柯门……”
“等到三月,在下没见他们前来,想着好歹共事一场,当为他们尽最后一点微薄之力。”曹征有些焦急地辩解,“若早知藏在树下的东西会害了莫镖头,在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替他送的,鸿安镖局皆是在下敬重之人,在下……”
“好了!”温素秋打断他,冷声道,“下去吧,没你事了。”
曹征缓缓站起,愧疚地看了鸿安镖局老弱妇孺一眼,落寞地退到最后面去了。
“宋女侠,方常进那包东西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温素秋拿着一个黑布包,递给宋青梅。
宋青梅懒理他,微微偏头,伍智达便上前接了黑布包,回到石阶上递给宋青梅。“打开。”宋青梅冷脸吩咐。
伍智达连忙打开黑布包,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块袁福芝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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