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生气,说不定自己真的有机会睡了他。莫远歌皎皎君子温润如玉,怎能像待那些浊世俗物般待他?美人难得,当徐图之。打定主意,江千夜噘嘴轻哼:“嗯。我要吃饭,饿得很。”
莫远歌并不知他九曲十八弯的肚肠里除了吃的,剩下的全是怎样睡了自己,微微一笑:“我已托妙染坊每日给你做正常饮食,想吃什么提前说即可。你无需像我这般恪守。”
江千夜摇头:“我守得住。”手指轻抚手腕红肿处,小声问:“远哥,这世上可怜的人多了。日后若遇到比我更可怜的人,你岂不是也要这般待他?”
“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可怜的小可怜吗?”莫远歌逗他,“我没见过。好生歇息,晚上我来叫你。”
江千夜哪舍得他走,一把拽住他手,可怜兮兮地央求道:“远哥~人家刚被欺负了,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吗?”
莫远歌将他手放入被窝:“你发起疯来跟元宝似的,我可不想再被咬。”他摸了下自己破损的唇,“回头要是有人问起怎么伤的,我就说疯狗咬的。”
“远哥~”江千夜鼻音拖得老长。
“莫喊了,远哥被你咬死了。”莫远歌不吃他那套,起身出门,从外面把门带上。
“远哥~我屁股痛。”江千夜不甘地喊道,“你有没有给我上药?我自己看不见上药啊~”
莫远歌没再理他。
江千夜手伸进裤子里摸了下,两瓣屁股火辣辣又肿又大,丢砚湖估计都沉不下去,不由得皱眉发愁:美人又香又暖,就是太扎嘴。
第41章 白日忽变天
烂柯门捞月阁,风暖玉正坐窗前对镜梳妆,花知焕推门进来,一身黑衣湿透,湿发贴于额前,失魂落魄。
“无蝉,你这几日去了何处?怎么这般狼狈?”风暖玉惊了,放下木梳起身相扶。
花知焕勉强一笑,轻拍风暖玉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淋雨而已,无妨。”
“昨夜父亲派人唤你,说有要事相商。”风暖玉面露担忧,“无蝉,近几日烂柯门多了好些陌生面孔,我总觉得不安。”
花知焕换下湿衣:“山门有汉河无极阵,若无门人接引,旁人闯不进来。你且安心,万事有我。”
风暖玉帮他换了衣衫,整理仪容,恋恋不舍地送他出门:“无蝉,早些回来。”
“嗯。”花知焕头也没回,往正气堂而去。
正气堂内,花白露负手而立,面容日渐瘦削苍老,正望着“正气堂”三字。
“父亲。”花知焕进来,径直跪了下去。
“你回来了。”花白露没看他,挥手让弟子们出去,“为父说过,烂柯门人不许下山。你抗命,你大师兄也抗命,真当为父的话是耳旁风么?”
花知焕并不知温素秋也下山了,不过此刻他并不关心温素秋做什么去了,冷声问道:“父亲不让孩儿下山,是怕孩儿去找那欢儿吗?”
花白露身躯一震,转头看着他,满眼震惊:“你……你去找他了?”
“是。”花知焕直视花白露,“孩儿恳求父亲告知,他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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