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总觉得只要弄明白天阙密卷写了什么,所有的问题都能找到答案。”江千夜低头看着火堆,眼中微光忽闪,“战神到底是什么、我爹为何要做那些事,还有……还有远哥腹中冰潭玉或许有解。”
他眼睛一亮,没等那人回答又兴奋地道:“前辈说萧炎冥和江鸿飞在断魂崖悟出天阙密卷,或许那处能寻到些许蛛丝马迹。”
鱼熟了,那人用芭蕉叶分了一半递给他,江千夜摆手不要:“尚在守灵,不宜食烟火之物。”
那人收回鱼,道:“星河,我教会你天阙剑法,其余的事便要你独自去面对。”他拍拍江千夜肩膀,“天阙密卷早与天阙城一同化为灰烬,断魂崖在天阙城遗址最深处,传说此地不祥,不仅有猛兽毒虫,还有鬼祟之物。天阙城创建之初便将断魂崖封起来,不许任何人出入,是天阙城的禁地。”
“不祥……”江千夜蹙眉深思,突然想起莫远歌关于龙凤双刀不祥的话:我行走江湖,屡次靠这双刀脱险。照月湖畔,我也是靠它们从数十名高手手中救下你性命。它们若不祥,什么才祥?
是了,断魂崖既是太祖和城主悟出天阙密卷之地,太祖靠它打下江山,武帝用它扩张版图,那处又怎会不详?
江千夜豁然开朗,抬头笑盈盈道:“晚辈受教了。”
那人继续烤鱼:“莫远歌很好,出乎我意料的好。不论当年真相是什么,我都希望你们可以一直这般肝胆相照。”
肝胆相照,这是他对二人感情的评价。事实上,江千夜对莫远歌应当叫图谋不轨。
“借您吉言。”江千夜起身抱拳,“夜深了,晚辈明日还要守灵,告辞。”
接连几夜,他晚上亥时去子时方归,白日守灵精神恹恹,疲惫不堪。午时,送走最后一个拜祭之人,应当去吃午饭了。莫远歌伸手拍了拍倚在自己胳膊上的脸:“星河,该去吃午饭了。”
“唔……”江千夜疲惫地应了声,起身跪好,手捂着嘴悄悄打了个哈欠。
莫远歌正要扶他,见他宽大的衣袖里露出的那节胳膊竟然有些许淤青,轻触那处,那人便皱眉发出痛楚的低吟“啊……”
“你怎么了?”莫远歌心生好奇。
“没……没事。”江千夜这几日练剑胳膊都快断了,每晚掉落湖里好多回,浑身酸痛难当,缓缓起身,“走吧。”
吃饭时,江千夜端着冷水饭,明明吃得伸脖捶胸,却固执地坚持吃。莫远歌见他皱着眉,吞咽都困难,放下碗道:“饭有些硬,吃不下去别硬吃,当心噎到。”
“我吃得下去……”江千夜嘴里包着饭,含混不清地道,“就是有点噎嗓子。”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又端着碗拼命吃。
莫远歌暗自叹息,放下碗慢慢等他。江千夜吃得脸红脖子粗,偶尔咽得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吃完两碗冷水饭,两人又回到长生殿继续守灵。
“玲珑姑娘。”莫远歌见江千夜又昏昏欲睡,轻声对身边的玉玲珑道,“可否请妙染坊送饭弟子,给江公子的饭稍稍煮软一些,他身子娇弱,吃不得太硬。”
玉玲珑微微一笑,看了江千夜一眼,对莫远歌道:“莫公子你人真好,对随从也这么细致入微。”
两人说话,江千夜浑浑噩噩听了一耳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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