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江千夜,半晌解不开衣衫。
他出了些汗,透过薄薄的中衣散发出来,连空气中都多了一丝温热。
江千夜鼻中嗅到些许气味,细嗅之下,皂味中带着丝丝咸润,那是莫远哥的体味,算不上香,却非常好闻。这气味像一把小钩子,瞬间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勾起,江千夜血脉贲张。原来,壮年男人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
莫远歌磨磨蹭蹭脱下中衣,灯光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覆在裸背上。他侧身而立,肌肤细致如美瓷,脊背挺直,线条流畅,双肩开阔,肌肉精薄,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浑身上下除了脖颈上的红玉珠再无别的配饰。拇指大小的红玉珠用绳子串上系在脖颈上,更衬得他白皙如玉。整个人宛如美玉雕琢而成,不再似往日强壮,但依旧是让江千夜眼馋的好体魄。
江千夜两眼放光,缓缓起身,魔怔一般走过去,伸手在莫远歌臂膀上摸了一把,只剩一声满足的喟叹:“哇……”
莫远歌红了脸,侧身躲闪:“不是说了不动手吗?”
见他要躲,江千夜眼疾手快一下扑上去从背后抱着他,脸贴在他背上,绝美的肉感激得江千夜一阵颤栗,浑身酥软,只想永远抱着这尊肉、体。
莫远歌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可惜这绝美的感受随着门“吱呀”一声戛然而止,他抬头看向门口:莫如黛站在门口,红着眼睛,双手捂住嘴,呆若木鸡。
莫远歌慌慌张张推开他,快如闪电拢上中衣,结结巴巴地干笑:“如黛……你怎么也不敲门……”
“啊!”挨烫一般尖叫了一声,莫如黛捂住眼睛转身就跑。
莫远歌横披着衣衫就追了出去,追到海棠林中转了一圈都没见到人,莫如黛已经如兔子一般蹿得不见了。
他丧气地回到屋中,那罪魁祸首竟然趴在他床上,已经睡得口水横流了。莫远歌无奈地叹口气,过去给他脱了靴子,低声喊道:“星河,起来把外袍脱了睡。”
那人喝多了,只是咂咂嘴翻个身,泡都没冒一个,睡得死沉。莫远歌只得帮他脱。外袍脱下后,透过薄薄的中衣,莫远歌发现江千夜身上竟然有淤青。
他心中疑惑,顾不得许多,扯开江千夜衣襟,只见他胸膛、腹部、双臂,甚至大腿上皆是淤青,还有几处擦破了皮。这些伤淤青和血红布满他白皙的身躯,异常刺眼。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他白日在灵堂与我一起守灵,只有每晚他出去那一两个时辰没人跟着。莫非就是在这个时间段伤的吗?若是有人欺负他,他为何不告诉我?”
看着床上那张沉睡中的脸,莫远歌眼神陡然阴鸷:他生得柔弱,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到底是谁欺负了他?
第二日一大早,江千夜被莫远歌开门声吵醒。他揉着眼睛坐起:“远哥,我们是不是要回镖局了?”
“嗯。”莫远歌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昨日已向赵掌门辞行,你收拾一下,辰时出发。”
江千夜心花怒放,跳下床笑嘻嘻地穿衣。手指触到衣带,江千夜猛然想起昨晚的事,心头一震,四肢发颤,笑容僵在脸上,转身战战兢兢地看着莫远歌:“如……如黛呢?”
莫远歌一言不发,背对着他收拾东西。
“远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江千夜急了,冲到他身后搓手顿脚,一脸焦急地辩解:“我……我昨晚喝多了,我……我不是想冒犯你的,我、我、我只是喜欢健硕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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