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安镖局内,莫远歌被打更声吵醒,口渴难耐,起身倒水,却发现壶中已空。推门出来准备去打水,恍惚间却发现隔壁门竟然是微微阖上,没有关严实。
心中念头一转,莫远歌走过去站在门口侧耳细听,屋中没有人的呼吸声。
“他果然又出去了!”莫远歌心中一沉,回屋匆匆穿好衣衫,纵身一跃飞上屋顶,没入黑暗中。
长青山腰,江千夜与风无忧并肩坐在一块大石上,正听风无忧讲述前两日烂柯门发生的事。
听完,江千夜冷笑道:“远远不够,花白露还没死,总有一天,我会手刃这狗贼。”
“唉……”风无忧重重叹气,“要不是我阿姐拦着,我早把他碎尸万段。”
江千夜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这种枉顾人伦的禽兽,对你阿姐做出这种事我一点也不奇怪。倒是花知焕呢?死哪里去了?”
风无忧摇头,看着江千夜的脸欲言又止。伸手搂住江千夜肩,有些忧伤:“我爹总骂我任性妄为,我却以为襟怀洒脱,率性而为方为好男儿。我从不后悔当初帮了你,但洒脱率性是要付出代价的。该我承受的痛,我一个人扛;该付出代价的人,也休想跑掉。”
他寒声说完,眼神陡然阴鸷,缓缓站起,随后恢复了那副放荡不羁的模样:“美人,我先走一步。明日此时,不见不散。”说完便转身往山上而去。
江千夜看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说来寻人,也不说寻谁,明晚竟还要来找我,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风无忧走了,江千夜也准备回镖局。他起身往山下而去,黑暗中,树干后一双眼睛紧盯着此处。
江千夜轻手轻脚回到屋中,脱了衣衫倒头就睡,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响动吵醒。他睁眼,迷迷糊糊中见门口站了个人,看身形是莫远歌。
“远哥……你没睡?”江千夜揉着眼睛摸索桌上的火折子。
“莫点灯。”黑暗中,莫远歌开口道。他声音有些哑,似乎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江千夜鼻中闻到浓重的酒气,连忙起身,踩着靸鞵冲过去一把扶住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触手莫远歌冰冷的衣衫,江千夜鼻中还嗅到一丝血腥味。
他受伤了吗?江千夜用力想将他扶起,谁知莫远歌竟一把推开他,语气冷硬:“别动我!”
江千夜一个不防被他推了一趔趄,膝盖“咚”一下撞到桌子腿。他手撑着桌子,顾不得疼痛惊诧地问道:“远哥,你怎么了?”
黑暗中,莫远歌呼吸沉重起来,他似乎憋着一口气,待江千夜问完,呼吸陡然急促,突然起身,沉重的身躯狠狠将江千夜正面朝上压在桌面上。
江千夜只来得及微弱地惊喘一声便被他吻住了嘴。
莫远歌浑身轻微颤抖,喘着粗气,青涩又急不可耐地亲吻着江千夜,舌头粗暴地闯入他的口中,蛮横地攻城略地,掠夺他口中津液。
似怕江千夜挣扎,他把江千夜双手按在头两侧,紧紧地压着他的身体,欲望被紧密的肌肤相接层层推高,一出樊笼便直冲云霄。
江千夜来不及思考,浑身酥软被莫远歌压着,靸鞵不知甩到何处去了,光着两只脚狼狈地踩在地板上,透心凉。可是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剩被掠夺压榨的份,剧烈的亲吻让他无法喘气,轻吟呜咽。
莫远歌很快放过了他的嘴,转头在他脖颈间亲吻啃咬起来,一手握着江千夜双手腕,将他手固定在头顶,一手向下拉开他衣襟,如一头饥饿的野兽,要将他生吞活剥。
江千夜大口大口地喘气,被莫远歌揉搓着,清晰刻骨的触感使他浑身颤栗,脑子嗡嗡作响,半晌才呜咽着说:“远……远哥……”
莫远歌用力将他摁进怀里,感受着怀中人强忍疼痛带来的剧烈的颤抖,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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