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风闻征“嗯”了声,道:“我道是你何时变成了个硬骨头,原是有人给你送吃喝。常乐,为父真是小觑了你,竟结交了子虚观的传人。”
他是子虚观的传人?风无忧看了一眼少年,若无其事地对风闻征道:“父亲误会了,孩儿不认识什么子虚观的传人,更不认识这少年。”
杜颜真见他不认自己,急得边咳嗽边道:“好你个风无忧~小爷昨夜才给你送了吃食,你转头就不认人了!”
风无忧瞪了他一眼,漠然道:“小子,你糊涂了吧,风某何时见过你?”
“你!”杜颜真气急,自己为他闯书院,被人算计重伤至此,他竟轻描淡写说不认识自己?急火攻心之下,杜颜真捂着胸口又呕血了,气若游丝地倚靠柱子,恨恨地看着风无忧,“好一个负心汉。”
风无忧淡漠地道:“既然身受重伤,就好好待着别乱动。”
嘴上说不认识,冷言冷语之下却藏着关切,风闻征和方天瑜心知肚明。
“既然不认识,那便好办了。”风闻征转头,背手俯视杜颜真,“你叫什么名字?”
杜颜真红着眼看着那负心汉,冷声道:“杜颜真。”
“紫阳老道是你师父?”风闻征追问道。
“哼。”杜颜真仰头看天,傲然道,“师父?我敢叫,他不敢答应!”
风闻征心中一惊,面上神色如常:“你会清虚神功,不是紫阳的弟子,难道是偷学而来?”
“偷学?”杜颜真嗤笑,转头看着风闻征,眼中尽是蔑视,“清虚神功乃当世第一神通,你去偷学个试试?”
风闻征噎了下,闭口不言。方天瑜没见到杜颜真的身法,但见师父这般询问,立即接口道:“小兄弟莫要误会,云章书院与子虚观渊源颇深,我们得问清楚。”
风无忧摇头轻叹:杜颜真还是太年轻,被言语激两下便自报家门。不过他武功怪异,前日又信誓旦旦说父亲杀不了他,自己早该想到他应当师承。传闻父亲当年能入逍遥境,是得了紫阳真人的师父清虚子指点。清虚神功多处专门克制云章书院正气歌诀,所以杜颜真只在易筋境,点了穴自己依旧解不开。
“书院和子虚观早没了来往,方先生何必假惺惺?若真记着子虚观的恩情,为何陷害我?”杜颜真捂着胸口环视一眼众人,眼光落于风无忧身上,冷笑道,“好一个负心薄义的云章书院。”
风无忧偏过头不看他,风闻征却不受他激,蹲下来一把捏住杜颜真脖颈,苍老冷厉的双眼鹰隼般盯着他带血的脸颊:“小子,以老夫和书院的地位,还肯耐心跟你说话,已是你天大的福分。你最好说实话。否则,管你是谁的传人,老夫要杀你,谁也拦不住!”
“父亲!”风无忧见风闻征手上用力,将杜颜真捏得脸颊泛红青筋崩裂,忍不住出口制止,“他是子虚观传人,不能伤他!”
风闻征闻言,冲上脑子的血下去了些,放开杜颜真。
杜颜真差点被捏闭气,得以喘息,捂着胸口边呛咳边冷笑:“咳咳……风闻征,我死在谁手上都没关系,若死在你手上,你也活不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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