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莫远歌连忙起身,回头转向梁奚亭。尚未开口,梁奚亭便打断他:“莫客套,快带他去歇息。”
莫远歌钻进帐篷,江千夜已然躺下,背对着他,身子微微颤抖。双眼空空望着帐篷布:“我还指望这一趟,可以弄清战神到底是什么,天阙城的覆灭是否与他有关,谁知跑了趟空……那些龌龊内幕倒是听了个够!”
“这些内情并不重要。”莫远歌贴着他躺下,将他拥入怀中,低声哄道,“人总要往前看,不要沉溺在过往的阴影里。”
江千夜以手拭泪:“我骂花明月愚蠢,我又何尝不蠢?武帝是人是鬼与我何干?天阙城灭都灭了,再追查他们也不会活过来……我只需练好剑法,一刀刀割下老贼的肉才是。”
“星河,我问你件事。”莫远歌轻声问道,“你为何独独在意花知焕是否知情?”
江千夜抹了泪,换上一副纯良无害的笑容,转过身来笑眯眯地道:“远哥说什么呢?我何时在意过了?我下次见到他,定会毫不手软在他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
他轻轻拨开莫远歌胸口衣襟,凑上去若有似无地亲吻他胸口,呼出阵阵热气,轻声道:“远哥,我又壮些了……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拉莫远歌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声音黏腻似猫,“忍了好些日子……今日终于有水了,我要~”
他顾左右而言他,莫远歌并不道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住他手腕,轻笑道:“你每次都叫得那么大声,这里全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他们如何受得了?只怕要整宿泡在沼泽里,方能熬过去。”凑上去亲吻着江千夜,低声道,“你可怜可怜他们……”
“那就不做了么?”江千夜皱眉。
“不……”莫远歌已忍不住欲望了,啃咬着他,一指戳在江千夜脖颈间将他点哑,“这样就不叫了……”
江千夜发不出声音,气恼地用手锤他,用牙咬他。不管江千夜如何踢打反抗,莫远歌全盘接受,狠狠蹂躏他,欺负他。
第二日一大早,队伍启程回北梁。梁奚亭与宋晓云一人一骑走在前面,莫远歌和江千夜共乘毛球,剩下的马由受伤的军士和太医令乘。
宋晓云回头看了一眼神采奕奕的莫远歌和蔫头耷脑的江千夜,笑道:“清秋,你这大外甥和江星河什么关系?”
“过命的交情,还能是什么?”梁奚亭莫名其妙。
宋晓云嫣然一笑:“军中士兵常年在外,相护帮衬照顾,天长日久便生了情,又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就……”
“打住!”梁奚亭听不下去了,低声斥责,“休得胡说。”
宋晓云不以为意:“我不信你没有疑心过。”
梁奚亭思忖片刻,斩钉截铁道:“温如是我阿姐、姐夫唯一的血脉,镖局传承不可断,即便他是,也不能是!”
宋晓云笑了下,策马前行。
经过宋晓云提点后,整整一天,梁奚亭目光随时都在两人身上,吃饭、喝水、歇息,总在若有似无观察他们。
天黑时,队伍终于找到了河,便在此地安营扎寨。
赶了一天路,江千夜身上黏腻难耐,想去河边洗浴。莫远歌在搭帐篷,让他先去,自己稍后便来。
趁似永远黏在一起的两人分开的片刻功夫,梁奚亭一把抓住莫远歌的胳膊,不由分说拖着他便往僻静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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