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油纸包递给他:“你最喜欢的绿豆糕,达叔专门给你买的。”
玉玉抬头,并没有伸手去接绿豆糕,可怜巴巴地望着莫远歌,小声道:“莫大,赵满仓说宫里规矩大,我进去后便再不能出来了,是么?”
莫远歌脸一僵,又不愿欺骗他,只得坐下来轻抚他肩膀:“只要皇上允许,是可以出来的。而且,我也可以进宫求皇上,来看你。”
“真的吗?”玉玉眼睛有了神采,“那可不可以跟皇上说,让我住在镖局,等长大了再回宫?”
莫远歌遗憾地摇头,轻声道:“你既是皇子,自然该在皇上膝下长大。他要教你治国安邦的本领,将来你可是要继承皇位,做咱们北梁天子的。”
玉玉沮丧地低着头:“我才不要做天子,我就想做镖师,跟着你和达叔去走镖,带着元宝,我们一家人自力更生,凭本事吃饭。”
莫远歌实在不知如何劝他,看着歪着脑袋的元宝,心念一动,道:“我知道你不想离开镖局,但你的父皇孤身一人,他多想你陪在他身边呀?你若实在想念得紧,就把元宝一同带回宫,它每天陪着你,可好?”
“真的么?”玉玉眼睛一亮,亲昵地摸了摸元宝毛茸茸的脑袋。元宝立即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一脸享受。
“真的。”莫远歌微微一笑,“有它陪着你,就跟在镖局一样。”
“嗯!”玉玉开心了,打开油纸包取出一块绿豆糕掰成两半,一半喂给元宝,一半塞入口中,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莫远歌起身道:“圣驾不日就到了,你先准备,把想带的东西都带上。”说完转身便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补充一句,“没带完也没关系,我下次来看你,给你捎来。”
听着莫远歌肯定的话,玉玉心中对进宫的恐惧消失一空,仿佛还能随时回来一般,高兴地“嗯”了声,转头和元宝玩了起来。
莫远歌出了门,穿过院门走到忠勇堂。武场上空荡荡,孩子们全都打扫去了,只有江千夜一人正在练基本功。
他上衣褪至腰间,腰间挂着沙袋,双臂抓着铁架正在奋力练习。他宽肩窄腰,四肢修长,肌肉线条漂亮却不夸张,肤似白瓷,白得发亮。
近两个月以来的魔鬼训练初有小成,他愈加勤奋,整日泡在忠勇堂,晚上则出去跟他师父练剑,和莫远歌相处的时间都少了。
“这是三十斤的沙袋吧?”莫远歌走过去,抱着胳膊欣赏地望着铁架上的人。
“是。”江千夜挥汗如雨,白皙的上身尽是汗水,腰间的衣服尽数湿透,将地上滴成一滩湿。
莫远歌拾起一旁水壶,一边倒水一边道:“下来喝口水歇一歇。”
“嗯。”江千夜深吸一口气,猛地跳下来,胸膛急剧起伏,气喘吁吁接过水便喝。
莫远歌伸手替他解沙袋,赞道:“不过两月,已有如此成效,如今你这体魄,应当可以练天阙剑法第六式了。”
江千夜喝完水,将杯子放在一旁,倚在铁架上喘息道:“我师父也说可以了,那窝蜂都被我杀得差不多了。他今夜要教我第六式。”
“北极武曲统五岳,为天阙剑法蓄式,蓄势待发。此一式全力蓄力,蓄力越强,下一式杀招威力才越大。”莫远歌将沙袋放在一旁,用布替他擦身。
“远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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