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夜见他要过来,更加恐惧,径直往床里缩,眼神犹如在看陌生人。缩到最里面,锁链被拉直,已经勒到手了,他还在往里缩。
见他如此抗拒自己,莫远歌有些难过,连忙止住了脚步,正要说什么,门突然开了。
莫如黛端着盆,开门便见江千夜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放下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坐在床边,轻拍江千夜胳膊,出言安抚:“别怕,他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江千夜见到她,竟像走失的孩子见到亲人一般,连忙躲到她身后,还从她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地偷看莫远歌。
“他……”莫远歌惊了,诧异江千夜竟对莫如黛如此信任依赖,看自己反而像看可怕的怪物。一瞬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弥漫了整个胸腔,令他十分不畅快。
“他不识人了,你莫吓到他。”莫如黛温柔地注视着江千夜,头也没回对莫远歌道,“他怕陌生人。”
见江千夜躲在她身后,她又一脸温柔地望着江千夜,莫远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出口呛她:“我是陌生人?你不是吗?”
莫如黛回头,清冷的眼眸透着惊诧,上下打量着莫远歌,不客气地还击:“你一言不发就不见踪影,人绑在屋里,他不用吃喝拉撒吗?!”
“你走开!”莫远歌胸腔弥漫着怒火,一把拽住莫如黛胳膊将她拖起来,“我不在还有牛牛,还有满仓,最不济还有雅颂先生,谁让你来伺候他?!”说着便气冲冲拖着她就往外走。
兄妹二人出了屋子,走到院中老树下站定。莫远歌面色铁青,看着眼前的青葱少女就气不打一处来,衣袖下拳头紧握,强忍怒火沉声道:“你知我们的关系!即便他疯癫不识人了,你也不该如此接近他!这世上好儿郎千千万,你看上谁哥都帮你,唯独他,你不可以动心思!”
“谁说我看上他了!”莫如黛白了他一眼,将拧好的热布巾“啪”摔到莫远歌怀里,“要不是他惧怕你们所有臭男人,你当我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他?”说完黑着脸扭头就走,路过莫远歌身边,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还不忘踩他一脚泄愤。
莫远歌愕然接过布巾,回头望着莫如黛气冲冲的背影,想说点什么挽救自己方才火烧房子的形象,随即还是闭嘴,垂头丧气回到屋中。
开门的瞬间,江千夜又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努力把身子往床里缩,生怕莫远歌靠近。
“你怕什么?”莫远歌苦笑。方才莫如黛鄙夷的眼神刺得他难受,此刻又见江千夜这般惧怕自己,一股邪念从心底冒出来:明明我才是你最亲近之人,你却对那臭丫头百般依赖,我就不信,你当真疯得一点不识人了?
想到这里,莫远歌心一横,将热布巾放在案上,缓缓朝江千夜走去,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柔声道:“别怕,远哥不会伤害你。”
他稍一靠近,江千夜就万分惊恐,身子挪到床最里面,蜷缩成一团,手腕被锁链勒得泛白,把脸埋在胳膊里,时不时偷看莫远歌一眼,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越是如此,莫远歌心头那股欲火烧得越是旺。加之太久没与他亲热,正憋得难受,江千夜又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更勾起莫远歌的凌虐欲,顿感浑身燥热,心浮气粗。看着那人缩在床角,莫远歌眸子里蕴着光,舔了舔嘴唇,再忍耐不住,扑了过去。
他一把抱住江千夜,将他压在身下,江千夜立即狠命挣扎起来。莫远歌哪容他挣扎,一手握住他双手腕,避免他挣扎过度被锁链伤了,一手扣住他后脑勺,控制着他强迫他直视自己。
四目相对,两人都在剧烈地喘着粗气。一个眼里冒着欲火,一个眼神怯生生……近在咫尺的脸,亲密无间的身体贴合,莫远歌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吻住了那张嘴。
激烈,热切,似一头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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