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率那么高,你真要小殊去?”
“还有其他很多其他去处。”关岩揉着眉,除了四年前那次,其他时候他打关殊的时候梁郁芬都喜欢拦着,“都让他自己选,去流鹰那边锻炼锻炼也好。”
“我就这一个儿子,他好不容易打消去流鹰的念头,你又要让他去?”梁郁芬紧张地拉着关殊的手臂,“检察官不好吗?”
关岩盯着关殊,言简意赅地道:“你问问他回来安分了两个月,今天又去做了什么。”
梁郁芬心头一紧,瞬间猜到了关殊干了什么,她也不再继续护着关殊,面色大变地看着他:“你又去找那个omega了?”
她甚至抬手想要给关殊来一巴掌。
关殊偏过脸,捡起地板上的表格。他的表情从进门到现在还没变过,然后一声不吭地往门外走去。
“站住!”关岩又呵住他。
关殊停住,语气冷静地道:“今天只是意外,我不会再去找他了,调职表我回去也会看。”
他没回家,待在了大院里的单人宿舍里。宿舍不大不小,是集体分配的,关殊还是第一次来住。
宿舍里一点烟火味也没有,冷冷清清。关殊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想从口袋里摸烟和打火机,却因为出来得太急没戴上。
这里的环境太陌生,关殊开着窗吹夜风,却只觉得越来越烦躁。
关殊冷着脸,最后还是站起身连夜回了家。他现在住的公寓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也是他当年经常偷偷带沈杳过来的那一间,里面的装潢关殊懒得换,没有变过。
他再次在沙发上坐下,翻看着手里的调职表,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需要他签个名就能结束。
关殊盯紧着“流鹰”二字,思绪有些飘远。
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目标,却在高中的时候发生了转变,因为沈杳。
他去了边线一年就不能回来几次,那沈杳怎么办。他的omega那么乖、那么黏人和娇气,要是他在边线出了什么意外,沈杳肯定会哭到晕过去,他要是变成了小寡夫又怎么办?
觊觎他的人那么多,他会不会保护好自己。关殊做了很多顾虑,但他却发现他的顾虑根本没有意义。
关殊沉默地坐着,他从抽屉里翻出来了一个陈旧的手机,但却保存得很好。
他打开手机,相册里有一堆视频,都是当年装在墙壁上的监控拍下来的,关殊点开一段。
有些狭窄的沙发上,omega被身前的alpha架起一条腿在肩上,alpha宽肩窄腰,小麦色皮肤的背上全是抓痕。
沈杳脸上戴着眼罩,和白皙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流露出莫名的情 色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眼罩中心处已经微微湿润,嘴唇也无意识地张合着。
监控没有声音,但能从alpha的动作能看出来有多重。
他们身形的差距太大,也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太久,omega根本没办法反抗,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了沙发边上。
小腿细瘦纤长,又被双宽大的手掌抓着脚拖起,沈杳整个人都颤抖了下。
沈杳的下巴被关殊托起,他的嘴唇颤了颤,像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他的眼罩终于被人掀开,乍见光明让沈杳无意识地眯起了眼睛,眼睫一片湿润,失神地抱住了面前的关殊。
可能是因为这个无意识讨好的动作,alpha的动作终于温柔了些,他低下头吻了沈杳的唇。
关殊在房间里的呼吸渐重,他摸了烟和打火机,咬在唇间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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