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捡起来,不要的时候就随随便便地抛弃。
关殊终于发现,他这份心软根本就像是个笑话。
他这次连沈杳的脸都不看,他让沈杳跪在浴缸里,不管膝盖会在这上面磨蹭得多厉害。
水流和关殊的动作一起流进来,像是要流入小腹当中。沈杳下意识地扶住了自己的肚子,无中生有地感觉到了点酸胀感。
浴缸里半满的水变成阻力,沈杳刚抬起膝盖,想要逃离身后的狂风暴雨,就被人察觉。晃荡的水流满了出去,像是烟花般溅开在旁边的地面上。
关殊的身形比他高大许多,小麦色的手臂紧箍在他腰上,形成了强烈的色差,他像是完全被关殊摁在了身上。
他搂着沈杳的同时,凶狠狠地咬上去标记。他咬得用力又决绝,沈杳的腺体都被他咬出了一个伤口。
他在尝到血腥味的时候才回神般地停下来,关殊愣了几秒,捏着沈杳的下巴把他的脸拽了回来。
沈杳还在上一次的高 潮中没回过神来,瞳仁湿润,好似一点也不知道疼。
关殊冷冷地看了几秒,又松开了手。他忘记了,沈杳不喜欢对他好的。
他压着沈杳在浴缸里做了很久很久,里面的水一会凉一会热。
沈杳的肚子也慢慢鼓起来,别的男人的东西被清理干净,关殊就顶替了新的进去。
他抱着昏迷的沈杳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从里到外的占有沈杳让他的心情终于平静些。
关殊盯着沈杳凸起的肚子看,然后伸手挤压着。睡着的沈杳却还有反应,他细微地颤抖着。
看着沈杳的肚子慢慢变得平坦,关殊只觉得不快。
沈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关殊的房间,陌生又熟悉的公寓。
他的脑袋有些晕,应该是发着烧,手背上还留着一个针眼。
房间的门打开,关殊从外面走了进来。
“关殊……”沈杳开口时听到自己干哑的嗓音都停顿了下,“你是想干什么?”
关殊想干什么,一切都很明显。
他囚禁了沈杳,把他紧箍在这间公寓里,完全断掉了沈杳和外界之间的联系。
关殊采取这种极端手段,他想让沈杳只能看见他,他想让沈杳忘掉那个奸 夫,他想要沈杳求着他和他复合。
应该是他掌控沈杳,可每天烦躁不安地却变成了他。因为沈杳不跟他说话,一句话都不说。
沈杳的身上每天都缠着他的信息素,腺体上带着他的信息素,站在他的身边。
他只是一脸冷淡地看着他,像是沈杳一脸清醒地看着他沉沦。关殊掐着他的脖子逼迫着他说话的时候,沈杳也从来不说一句话。
唯独只有他们做的时候,沈杳的表情才会有变化,他崩溃时才会从喉间发出求饶的声响。
他和沈杳做,只是想看着沈杳欢愉,又看着沈杳痛苦,想看他有所反应。
他把沈杳关在公寓里一个月之后,沈杳从房间里出来,听到他和路庭鑫打完的电话。
沈杳第一次主动和关殊说话。一个月没晒太阳,沈杳原本就白的皮肤现在白得近乎半透明,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他靠在门前,脖子上满是吻痕,语气依旧温柔多情得像是在跟爱人说话:“关殊,这是我最后陪你的一段时间。”
沈杳多聪明啊,他早就想到关殊的父亲会管束关殊的行为,所以从来不吵不闹。他冷眼旁观着关殊起起伏伏的情绪波动,强烈多彩得像是场最激烈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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