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白,那支舞的的确确是为你一个人而跳的。”沈杳的脑袋上仿佛再次出现了那对鹿角,他低声地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懂那支舞的含义,别人都只是旁观者。你不一样,你是参与者,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徐意白无意识地抬起了手,搂住了沈杳的腰,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破碎,现在目光放远着,明显是在回忆沈杳当初在舞台上的表演。
沈杳靠到徐意白的身上,摸着他的脸颊:“晏知行会出现在那里真的是碰巧,我没有必要骗你。”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把我关起来对吗?”
被戳中内心的想法,徐意白的瞳孔微微震缩了下。
“我允许你把我关起来,我不建议,我也不害怕。只要你不要像晏知行和关殊一样,也不要像上次的你一样,我都会留在你的身边。”沈杳轻声地道,“别再叫我沈杳了,我不喜欢听你这么身份地喊我,重新叫我杳杳好不好?”
徐意白的手臂渐收渐紧,他慢慢地把脑袋低下来,靠在了沈杳的肩膀上,像是主动卸下来了自己紧筑的心墙。
他沙哑着嗓音,轻喊了声:
“杳杳……”
他再次抬起脸的时候,眼眶又有点红了。徐意白的视线缓缓下移,停在了沈杳右手上的戒指,看起来下一刻就要亲手把他摘下来。
“这是关殊送我的,这个戒指交给你好不好?”沈杳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后解释道,他伸手把吻合指围的戒指摘了下来,主动放在了徐意白的手心上,“我当然不介意换一个戒指戴,但万一要是哪天你又没保护我,关殊发现我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他会跟我生气的。”
“不会了。”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从沈杳嘴里听到这名字,徐意白把手慢慢地收紧,他一刻也不想再拿着这个戒指。
徐意白把车窗降下来,把戒指丢出去的同时,他紧抿着唇跟沈杳保证道:“上次是我处理得不够严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
徐意白带沈杳回了自己的住所,他和沈杳分手之后,顾云韵见不得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更不想看他沉迷于会议的样子,几次三番都想让他搬回家,或者找个新地方住。
可徐意白从来没有同意过,固执地一个人留在原地。沈杳有很长的时间没来过徐意白家,这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变。
追溯回忆般,沈杳打开每一间房间的门往里看了一遍,徐意白跟在他身后,没有阻拦他的行为。
沈杳走到琴房前,他伸手搭在门把手上,转动了下却发现门上了锁。
琴房是徐意白一天待得最久的地方,以前从来不会上锁。沈杳下意识地转过头,问道:“为什么锁了……?”
琴房里面被砸烂的家具已经换过一轮,徐意白把原先的家具再次买了一遍,复原成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样子。
徐意白沉默不语地盯着门,他望过去的方向,如果没有关着门,应该正好可以看到屋内的那架钢琴。
沈杳低下头,目光放在他缠着厚重纱布的右手上。他伸手想要去拉:“你的手……”
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徐意白的手却往后一撤,避开了他的动作。
房门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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