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工艺,不知道方法的人根本没办法取下来,就像是一个去不掉的烙印一样。
“疼……”
冰凉的金属因为晏知行的动作蹭着,像是被人咬着,又像是电流蹿过,沈杳的手难耐地掐着晏知行的手臂。
晏知行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知道这不应该怪沈杳,但依旧压不住心底的嫉妒之心。在他的手快要用力地拽住沈杳戴着的银环之际,他重新把沈杳的上衣套回了他的身上。
他从身后抱着沈杳,犬牙就靠在Omega脆弱的腺体位置边缘,手却重重揉捏着沈杳没戴银环的那一边胸口。
“徐意白怎么给你打的?”
沈杳为数不多的实诚时刻都在床上,他浑浑噩噩地回答道:“他先用消毒水……然后用手捏麻……再拿出了穿针亲手——啊!”
是晏知行自己问出的问题,他现在却又加重了点手上的力气,打断道:
“那你喜欢吗?”
“我……”
Omega身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着,沈杳被刺激得发出声尖叫,直到身上的颤栗感褪去,他才回答道,“我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想要身后的Alpha温柔点,习惯性地说了句甜言蜜语,却完全起了反作用:
“如果、如果是你给我打的……我就喜欢。”
晏知行明知这句话不该当真,他的呼吸却依旧一滞,然后猛地张开唇,用力地咬住了Omega的腺体。
他就像是在被一个Beta标记,连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到,但被人占有的恐慌感依旧充盈着他的心脏。
沈杳发出几道无助的啜音,却只被身后的晏知行搂得更紧。
晏知行的犬牙咬在沈杳的腺体上,终生标记和临时标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占有,就好像是把两条红线强硬地绑在了一起,变成了无法解开的死结。
第一次坐上晏家的主座时,晏知行的心情没有一丝浮动,因为他早已算好自己的每一步,权利都只不过是他的掌中之物。
可此时此刻的晏知行,心跳跳得无与伦比得快,全身都被难以言喻的喜悦包裹着。
沈杳被他终生标记,他就是他的Omega。
沈杳睡着了,但晏知行没有,他保持着清醒,伸手轻轻地摸着沈杳的头发。晏知行把手指上戴着的板戒摘下,戴到了沈杳的大拇指处。
他把自己上次未送出去的礼物用这种方式送了出去。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腺体,目光却始终落在沈杳的脸上。药效已经过去,但晏知行依旧收着自己的信息素。
沈杳厌恶他的信息素,却夸赞徐意白的信息素,说好闻。
晏知行看了沈杳很久,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他像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伸手摸着沈杳的脸颊,轻声地喊了句:
“……杳杳。”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亲昵地喊一个人的小名。
*
几天后的晴朗天气。
私人飞机停在宽敞的停机坪上,做完一切准备,即将要起飞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员却匆匆忙忙地出现,他一脸为难,走进来对着晏知行小声地说了几句。
沈杳看到晏知行起身的动作,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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