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性命来构陷你。”
张辟气恼地护住常意:“大人!我们家小姐从来不曾和她有过交集,全府人都可以作证。”
侯星反驳:“常小姐不是才回府没多久吗?谁知道之前有没有交集?”
侯星不知是不是脑袋里缺了什么东西,居然暗指她回府前和乐妓相识。
常熙回不满地挡在两人中间:“侯兄,你别这样,我妹妹确实和她不曾来往。”
“我也没说她如何,只是例行问问罢了。”
常意凉凉瞥了他一眼,并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向杵作那边走去。
那边似乎已经草草验完了,常意走到旁边,仵作正想把白布盖上。
自缢而死的尸体不会好看,那扭曲可怖的面容死死盯着她,却让她回想起早上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常意心里被触动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她这......打算怎么安置?”
妾不能入祖坟,何况她还是自缢,简直是奇耻大辱,没见她那二叔,早就躲得远远的,怕是不会为她收殓了。
生前为奴为妾被人耻笑,死后还遮遮掩掩不得归处。
“我已经派人让她爹娘过来收殓。”侯星在她身后说道。
“那就好。”常意点点头。
“常小姐可看出了什么?看出陷害你的证据了吗?”
侯星不依不饶地问道。他看常意不像别的官家小姐,看到尸体不但不害怕,还站在这细细观察。
一股好奇心驱使他压下刚刚的不愉快,又跑过来问她。
常意被他烦到,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干到现在还只是个跑腿的七品司直。
她心想,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他派到山旮沓里涨涨记性。
可现在她想插手这件事,少不了跟侯星打交道,为了不让侯星一拍脑袋就把案件的性质定下来,她耐心道。
“侯大人,她刚得我二叔宠爱,没道理在这时候自缢,这事怪异之处颇多,还请细查。”
侯星蹙眉,不知道信了她的话没有,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旁边传来惊呼,两人同时回头,就看见一个身形肥满的妇人向他们俩的方向冲过来。
妇人涕泪横流,提着一把满是豁口的菜刀,悲愤哭喊:“是你逼死了我的儿!!!”
她目标明确,刀尖直直冲着常意而来。
常熙回和张辟离得远,来不及动作,其他人被吓傻了,呆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那刀就是冲着取她性命来的。
常意这病恹恹的身体怎么也不可能躲开。
侯星来不及思考,将常意揽到身后,两人位置调转,他背过身护住怀里的女子。
迎来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剧痛。
“锵——”
刺耳的金属铮鸣声划破了空气,一柄反光的银色长剑弹开了挥斥而来的刀子,接着唰得一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溅在了他的脸上。
常意被侯星护着抬头,和一双浅淡到没有情绪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沈厌今日一身束袖黑袍,白发高扎,身上唯一的配饰就是一串白玉背云,像他本身一般,既淡漠又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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