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意一时失言,不知如何回答,她只不过随便试试,没想到沈厌这傻子还真对这话有反应。
她摸了摸沈厌的手,确定这是活着的人,眨了眨眼,说道:“我不嫁别人。”
沈厌靠在她肩上,热流拂过她的耳朵,他说话声音很轻,像是憋了很久才憋出两个字:“嫁我。”
常意干脆地回答:“好。”
沈厌抱着她的手变紧了一点,好像想把她嵌进骨头里似得。
有什么液体落在了她的颈窝。
常意顿了顿,说道:“你刚醒,力气倒是大得很。”
沈厌抬起手,用拇指擦去了常意脸颊上残留的血迹,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一直滑到她的腰侧。
常意察觉到了,转过头,看向了他。
沈厌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住了她。
他的舌尖在她的齿关之间游走,轻轻舔舐她的口腔,两个人的嘴里都是血的腥味,却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经,沈厌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更过分了。
他吻得更深了一点,或许不能称之为一个吻,常意只觉得沈厌这人仿佛想把她敲骨吸髓,活活吞吃了她。
常意被吻得浑身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瘫软了一般,力气都被抽空了。
沈厌抱紧了她,托住了她的身子,用舌尖一点一点撬开了她的牙齿。
常意伸手搂住了沈厌的背,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但沈厌的唇却压着她的舌根,强迫她与自己纠缠。
常意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攀附着沈厌的身躯,被迫承接他的索取。
她几乎喘不上来气,沈厌便渡给她,他们俩似乎成了这世上同根并生的一体,通过唇舌相接确认着彼此的心跳。
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沈厌松开她的唇,还不知疲倦地凑在她脸旁,像小兽一样在她嘴角边轻舔。常意恢复了一点力气,轻轻骂他:“你倒不像病人。”
都是医仙认定“命不久矣”的人了,昏了这么久醒来也不还是这样,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命不久矣的人。
沈厌低头埋在了她的肩膀处,白皙的皮肤晕上来一大片红色的印子,几乎一直红到耳根。
常意愣了一瞬,安静地等待着沈厌的情绪慢慢平复。
沈厌还是抱着她不放手。
常意倒是有很多话想问他,不过被他捂在怀里,暖和和的,莫名起了些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日光照进来,常意才惊醒。发现沈厌居然已经收拾整齐,安静看着她。
看他还醒着,常意松了口气,虽然有很多想问的,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去找陈路平问清楚沈厌的病到底怎么办。
宁海沛在外头喊她:“小娘子,你醒了没?我要去县上了,你去不去?”
常意将外袍穿上,瞥见沈厌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她安抚地拍了拍沈厌的手,开门问道:“你不是昨天才被你娘骂了吗?怎么今日又去?”
她虽然得去长留县,但不是非得搭宁海沛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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