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手,意图陷害孤,让孤无法专心查案,为什么?”
太子看着章皇贵妃,似乎看穿了她的内心:“你认为只有凶手,才会如此大费周章,不想案情破解,你认为之前的猜想在这一刻,就是事实,六皇子就是杀害四皇子的凶手,遂你行动了,时机稍纵即逝,你没时间做其它准备,便趁所有人看热闹的时候,悄悄潜入六皇子住处,杀了他。”
“但你杀完人,发现错了,因为冯嫔的反应与你想象中不同,不过你对她的刺激,也算是达成了,她没再吊着你,而是告诉了你一个信息——四皇子本来带在身上的毒在哪里,她暗示你,在大皇子这里,对么?”
章皇贵妃怔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太子:“你被她骗了。这个毒,并不是被大皇子拿走了,而是冯嫔自己。”
“没错,这个我可以作证!”
姜玉成举手,往前站了一步:“我这些日子跟着太子表兄查案玩,太子表兄嫌我坏事,就派了任务,让我在营地各自搜找东西,你猜怎么着,就在冯嫔那里,我发现了被藏得很好的毒药!别问我为什么认识,那包毒药的帕子都是四表兄的,我亲眼见过!”
随着他的话,外面有侍卫入内行礼,捧上了小郡王找到的东西。
是一方帕子包着的纸包,纸包打开,是毒粉。
纸包很普通,很小,毒粉颜色是略艳的红,帕子看起来也很朴素,没有什么标记,仿佛随处可得,但章皇贵妃认的出来,这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姜玉成手抄在袖子里:“我发现大家都挺会藏东西的,以为别人都发现不了?冯嫔把这小毒包藏在了房间里正座,只有皇上过去才能坐的位置,是仗着别人都不敢不敬?”
章皇贵妃看到毒包,眼眶就红了,狠狠瞪向冯嫔。
所有人目光落在冯嫔身上,太子也是:“你不该小看章皇贵妃,一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可能会出现的疯狂情绪,没有人能精准预料,她可能不会丧失理智,会思考,会试探,但决定下杀手的时候,也不会拖泥带水,不会留半点情面。 ”
姜玉成看着章皇贵妃:“事到如今,娘娘还不肯认罪么?”
章皇贵妃瞪着冯嫔,眼底全是怨毒:“为什么就不能是她!那夜她去过太子帐篷,是她杀了我儿!”
冯嫔站出来,缓缓对皇上太后行过礼,才道:“我是去过,但我去时,四皇子已经死了。”
房间里一片安静,气氛微妙。
“啪——”
皇上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终于发声:“绕来绕去没个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给朕说明白些!”
“父皇容禀,儿臣即刻讲说命案始末——”
太子停顿片刻,视线环视周围:“期间会涉及诸位嫌疑人,任何人有任何疑问,都可随时对孤提出质问。”
预告打好,太子微一旋身,就开始了。
“北方敌国传出‘废太子则永不犯边’的消息,很多人都想杀孤,也切切实实动了,比如大皇子的暗器,二皇子正在制但没制完的毒,四皇子已经快速做好想用在孤身上的的毒,六皇子暗中准备的武器……所有这些都有证据,父皇的禁卫军已经查出,诸位皆已知愁。”
“——那夜有很多人想对孤下手,大皇子是第一个来的,带着他的暗器。他往常就最冲动,最沉不住气,这次也一样,他只是没有想到,二皇子这次跟着他,还跟得很紧,两人几乎前后脚,到了孤的帐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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