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饭菜?”
“不是哦。”江晚主动钻到裴云起怀里对他比了个“O”,“我今天捡到了一颗刚刚下出来的蛋,还是热的!”她没有过这种原始和农家的经历,所以对一切都觉得新鲜,捡鸡蛋尤其新鲜有趣!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这么高兴。”裴云起握住她比零的手,月色下,他眼眸里的光缓缓沉下来,淌着略微有点无可奈何的笑意,“我也捡到了一个蛋。”
“啊?真的吗?你什么时候去捡的?”江晚仰头看着他,心被分成两半,一半好奇裴云起捡的蛋,一半感叹他真的好帅。
“我捡的是个笨蛋。”裴云起定定看着她。
江晚有点晕乎,一时间也想不到为什么裴云起说她是笨蛋。她的注意力全在他越来越贴近的脸上。
“你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亲你的。”他侧着头含住她的唇舔吮,细细品尝。
可是明明是他先盯着她看的,这个人不讲道理。
这里只是离大部队稍远,随时会有被人接近的风险,所以两人只能纯洁地亲亲,顶多抱的紧一点。
因此裴云起的吻也很轻,没有用多大的力。
他轻轻含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吮吸,舔弄,连舌头交缠也是慢慢的。
江晚被亲得腿软,身体从下面开始发热,四散到四肢百骸。
因为只能亲,裴云起吻了她很久很久,撤离时还含住她的唇把他弄出来的津液亲干净。
然后他捧着她的脸欣赏被他亲到迷蒙湿润的一双眼睛,凑近,贴着她的鼻尖小声问:“湿的厉害吗?”
江晚只能点头,都说不出话来。
裴云起笑得很满意。
他拇指抚着她的脸颊,像安慰一般轻言细语:“再忍忍,等房子建好了,让你好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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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掉血,实在码不动了,加更明天再来
末世的第2169天
甜蜜的独处时光因为裴云起要接替瞭望台守夜的班不得不终止。
江晚回到女生宿舍,大家都已经洗漱的差不多了,躺在各自的床铺上闲聊,在门外能听到各种声音的谈话,但所说的内容听不真切。
她一进门,闲聊声戛然而止。看来大家讨论的话题中心是她。
“抱歉我回来晚了。”江晚不介意被谈论,毕竟她的突然加入给这个节奏趋近平稳的小基地引发了波动,大家对她好奇讨论几句很正常。
再说裴云微也在,她们总不至于当着她的面说什么难听的话。
江晚拿了牙刷洗脸巾去外面放了盆和桶的洗漱区洗刷好自己,回到房间爬上角落的第三层躺下。
屋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可有种蠢蠢欲动的暗流。
大概安静了一分钟,睡在江晚下铺的一个阿姨终于率先开口:“小江啊,今天看你干活还挺利索,你之前什么情况啊?”
裴云起带江晚回来的时候曾简单向大家介绍过江晚之前一个人,没有组织。江晚对好奇的室友们也选择除了隐瞒异能其余一切如实道来。
听江晚讲述她以前一个人住地窖的事,上到60岁下到7岁的室友们纷纷表达了不同程度的惊讶和赞叹。
三个没说话的女生显得与热闹的大家伙有点格格不入。
架子床的板子很硬,垫料也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江晚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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