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兀自摸胸,一只手盘玩两边打圈抓揉。
他观察江晚的表情,看她骂着骂着陡然熄火,咬唇皱眉不耐烦又憋着就是为了怕叫出声,他就感觉满足。
随后他大手跨握两团可塑性极强的软肉,压低身体让鸡巴插进她胸部挤在一起中间的肉缝里,顶动后臀前前后后抽插起来。
这么自助按摩其实和真刀实枪的操干差很远,但是视觉上的刺激和舒服的触感竟然让他也很满足。
胸间挤进来滚烫的东西,江晚心一惊,睁眼看到穆严就跨坐在她胸口一前一后抽插,这个视角看他胸腹肌肉深刻凸显和起伏有种可怕的力量感。
他没把鸡巴塞进她嘴里是好事,她松口气,但这样插在胸里按摩的画面过于淫糜。
每当他身体顶到最前面时她能看到从乳沟间挤出来的硕大龟头,龟头是深红色的,和她乳肉的颜色差别极大,浓浓的色情意味看得人心惊肉跳。
江晚在心里骂穆严是精虫上脑的大变态,闭上眼睛再也不看他,只想他快点结束。
可他抽插了好久,有发出声音也是低低的吸气声,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前精涂满了肉棒,抽插间渐渐发出细小粘腻的声音,穆严后退一大截,捏紧双乳狠狠往前一顶,才终于“呃……”的一声,发出爽到的呻吟。
江晚以为要结束了,结果他突然搂着她的腰把她翻个面侧躺着,自己也躺下来贴着她的后背,还把她裤子也扒了。
江晚的安全感告罄,扭着身体挣扎:“你干嘛?”
穆严长腿一压,她立刻动弹不了。
他身体灼热,附在后面烫得她浑身紧绷颤抖。他还低头在她后颈上蹭着嗅她的味道,江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绝望了。
末世的第2225天(肉)
刚才江晚还有心思骂穆严,现在临门一脚毫无安全感可言的时候她只有无力的感觉。
她的私密处距离穆严的凶器只有一层布料相隔,这是她的遮羞布,但在他面前脆弱得一捅就破。
内裤被拉到膝盖的时候,江晚绝望地落了一滴泪,泪水从眼角溢出,滑过鼻梁流到另一只眼睛,挂在睫毛上落不下去。
虽然她已经被他强了一次,只要不换人,再来一次,甚至很多次也没有区别。但她没办法做到不介意。
说出去可能会让人觉得矫情,尤其她现在处境艰难,又没实质受到什么伤害,但江晚没法说服自己坦然接受,她的身体和思维还保留在六年前,只能被所爱之人占有。
违背个人意愿的性交通通都是强奸,是践踏女人尊严的恶劣行径。
江晚默默想,这一次之后,她对他盲目的信任崩塌了,以后不管他说什么鬼话,她都不会再相信。
找机会逃跑,或找机会杀了他。低级异能在他面前没用这件事和她无关,肉体依然会死于利器穿刺。
穆严灼热又硬挺的肉棒插进她挤在一起的腿根,他用手压住她的腿让两条腿交叠紧紧挤压在一起,随后挺身抽插。
饱满的龟头不断从穴口蹭向阴阜,从江晚身体前探出来又抽回去,来来回回勾缠,棒身的肉筋刮得她饱满的肉唇酥酥麻麻,水声逐渐变大。
直到穆严蹭了几十个来回,江晚因为激愤不平静的心疑惑得跳速渐渐减缓。他不插进来?
但也可能只是插入之前取水的前戏,江晚不敢高兴太早,被他握着手腕已经有点疼的手抓紧床单,面无表情地等待最终情况。
身后的穆严喘息声逐渐粗重,因为下面足够滑腻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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