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地舔了舔晶润的嘴唇。
江晚胸上还残留着他嘴里温软的温度,气息渐渐平缓下来,因为腿有点发软站不直身体,微微侧着身体只留一点点支点靠在他身上。
“喜欢被这么吸?”穆严满足地欣赏江晚变得红润的脸颊和耳垂,视线落到她收紧手臂被挤在中间还没来得及挡住的嫩乳,又有点想舔。
他伸手给她把内衣提起来遮住:“先忍忍,晚上再弄你。下午我还有事忙。”
他这不明显又不收敛的淫言荡语听得江晚身体一热,甚至后颈发麻。她想骂他,又语塞,犹豫着犹豫着变成了不言不语的默认。
她自己摸索着扣好一边肩带,另一边是穆严给扣好的。
“你先回去换衣服,我让陈宽去给你包手腕。”穆严看她衣服已经被他急躁躁地扯烂了挡不住春光,脱了自己的T恤罩在她身上。
他一件衣服盖下去,直接把江晚的屁股都给包严实了。
想到在床上,她的身体也是这么被他包裹盖在身下挣扎不了,穆严喉间发紧,只好转身先走了。
“快点回去,不许乱跑。”
江晚小翻个白眼,她都湿透了肯定要回去换衣服,还能跑哪儿去。
回到房间,守门的两个男人已经走了,江晚进卧室脱衣服,看到床头柜旁边的地上多了一个纸包。
她把纸包打开,是一团砸烂的野草,散发出一股清香,纸包中间还夹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看你流血了,这是止血的草药,可以敷着,还能消肿”。没有署名,但字很男性化,应该是井天留的。
毕竟除了他,江晚在基地没有别的认识的男人会给她留草药了。
末世的第2255天
井天的好意出现在这里,江晚感觉就像落在老虎窝里危机环伺的时候被一只小老鼠掏个洞送了一把米。
她感激之余,甚至更多的心情是钦佩小老鼠的勇气。
等会儿陈宽就来了,江晚把东西收拾好藏起来怕人看到给井天找麻烦。
井天自己放的隐蔽,就说明他不敢公然对她表露好意,所以她更要慎重。
换好衣服,江晚因为藏草药包想起她和穆严签订的合约,将纸张又拿出来看了眼。
五个月之约,看起来很短暂,然而她到大基地后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被穆严从上到下吃干抹净,每天不放过,不知道真等五个月是什么情况。
江晚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陈宽,安静下来后发呆发到思绪一团乱麻。
她知道自己的心还在裴云起身上,但她厌恶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因为穆严的触碰而不适。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适应这里,永远也不要适应穆严。
可现实好像越走越偏了。
直到陈宽来了,江晚把一双手递给他,对面嘀咕一句:“老大说你受伤了让我赶紧过来,我还以为多严重,结果就这么小一道伤口。”
如果不是因为直切下去伤口深流血了,说是蹭破皮也不过分。
江晚默默看着他取掉手铐清理伤口,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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