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个四五百人的大基地,一个几十人小基地。我们有军用卫星持续工作。”
江晚往嘴边送汤的工作顿住,没料到军方知道的居然这么详细这么具体。
原来大家之前以为非常隐秘的驻地,竟然一举一动都在军方眼皮子底下。军方没有派人救援、收纳存活人类,但也没有出手干涉。
虽然算是名存实亡,但江晚还是没法改变对军方及军人的神圣印象和敬畏心。
更何况贺元辞的形象比她想象中的军人还要克制端庄,还大方回答她的问题,告诉她这种层面的事情,这行为重重敲在江晚心上,让她感觉到自己像个没开化的野蛮人,不仅无知还目光短浅。
她一时心情复杂,没了胃口,但又不敢浪费粮食。把汤给喝完杯子涮干净,然后找了树叶把剩下的半块饼包起来揣在兜里。
贺元辞看她像个仓鼠一样小心翼翼,也没有从他半真半假的话里怀疑什么,紧绷的心弦有所缓和。
因为时间紧迫,吃完解决完贺元辞就下令收拾东西上车赶路。
江晚缩手缩脚越走越慢,准备蹭到后面的车里挤一挤,被贺元辞叫住:“江晚,去哪儿?坐我这辆车其它车没位置。”
“啊……好的。”江晚被抓住小心思,不得不又坐回贺元辞身边。
她不想坐这辆车,气氛太压抑,坐在贺元辞旁边她的状态也控制不住很紧绷。
她更想坐在刚跟她说过话那人的车里,感觉那个小哥比较和气。
车开动,贺元辞哪壶不开提哪壶,还问她:“你不想坐这里?”
末世的第2287天
江晚抱着座包把自己艰难拉上车,吞吞吐吐:“没,没有……我怕耽误你们商量正事。”嗯,反正肯定不是觉得贺元辞太严肃。
他这人不是刻意的冷脸,也没有高高在上不理人,但穿着军装板正的坐姿和肃正的表情实在没什么人味,江晚连靠在椅背上瘫着都不太自在,更不提她右侧屁股摔得有点疼,想侧着左边坐。可向左就会朝向贺元辞,她不太好意思。
尽管江晚自认为性格外向,但在军人面前她胆量明显退化。
想来想去,江晚觉得既然她不得不坐在这里,在爱民如子的军长面前可以不用隐忍,所以还是慢慢调转身体,曲起左腿垫着侧向贺元辞的方向靠坐。
“不要紧。”贺元辞正要开导江晚让她放开点不用紧张,这姑娘不仅直接面朝他坐着,坐姿还略微扭曲。四目相对,他试探问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江晚点头。
贺元辞转头对身边的下属吩咐:“常青,你往左挪挪,挤一下。”
“是!军长。”常青大声应答,毫不拖泥带水地一屁股挤到了门边上,硬生生空出一大截位置。
贺元辞也紧接着往左挪,给江晚腾出来接近一米的空档:“摔的这么重肯定会疼,躺下吧,会舒服一点。”
江晚眼含热泪,内心惊叹贺军长太平易近人太关怀群众,有此军长,说不定中南地区以后可以统一管理制度,让所有幸存人类齐聚一堂,恢复正常生活。
不知道车还要行驶多久,江晚没有客气,小心翼翼倾倒上半身让上身躺在座位上,腿还是放在座位下面。
不过位置还是有点挤,她的头顶时不时蹭到贺元辞腿上,头顶和他军裤摩擦,小碎发全都立了起来。
隔阂悄然融化,江晚话多了起来:“贺军长,我之前就是你说的那个几十人的小基地的呢,不知道你们观察的程度是怎样的,我们基地风气非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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