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冷淡的声音听起来持续波澜不惊的耐心仿佛快要告罄：“纯粹的H2O，放心喝。”
医生说干净那就是干净，江晚一听他流出来的水堪比蒸馏水，摆正脑袋张开嘴，为了不直接呛喉咙她稍微后仰脑袋，让水落在舌头上。
之前她从没直接喝过水系异能者放出来的水，总觉得那玩意儿玄乎，经过姜泽认证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喝到嘴里竟真有种干干净净的“味道”。
喝够以后江晚张着嘴不加舌头发出“好了”的声音，小水流应声停止，随后被他控制着把剩余的射到脚边的垃圾桶。
这感觉相当神奇。
江晚盯着吃饭的姜泽看了一会儿，好奇问他：“你喝水也是这么射给自己喝的吗？”
“咳咳……”姜泽被她一句话呛到，眼帘翻飞瞟了她一眼，“我吃完前不要说话，不然给你药哑。”
其实他并没有可以让人说不出话的药，不过既然江晚自己都那么猜测了，他可以配合她。
效果很显著，威胁很好用，姜泽安安稳稳吃完饭，把两个空盒子丢到垃圾桶，擦手、漱口，把水注入杯子中端着杯子喝。
“哦，原来你射到杯子里喝。”江晚像憋坏了一样，终于能说话后像疑惑被解开一样舒服了。
她语气很正常，听不出一点故意，可“射”来“射”去，姜泽真是听到头大。
他不明白贺元辞那个正经的木头喜欢这个女人什么，喜欢她爱说话？喜欢她麻烦多？
才一天都不到，他已经觉得吵了。
末世的第2312天
吃完饭，姜泽拿着记录册和笔站在手术台旁边对照文字问江晚问题并记录。
他知道江晚的治愈异能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也听贺元辞说过她自身的愈合速度比常人要快。
在没有研究江晚以前，姜泽猜测她体内不管是血液构成指标还是形态都应该会和常人不同，红细胞、血小板、白细胞这些会影响伤口愈合的基础，在她身上应该随异能一并变异过。
没想到无论是切片还是分析报告，都现实她和正常且健康的人类没有区别。
所有参数都是符合参考范围的，没有过低也没有过高。
江晚听姜泽这么说也很惊讶。
其实她之所以表现这么平静，除了别无它法，还有原因是因为姜泽是专业人士，这里的研究仪器一应俱全，她也很想弄懂她异能的秘密，想知道有没有方法可以代替目前唯一验证可行的性交方式达到治愈效果。
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如果有那样的方式她这一生都将失去自由，成为取之不尽的良药，不过反正这些由不得她控制，不会因为担心就不会发生，所以江晚忽视掉这些，只保留了人类的探知欲。
不考虑后果，她也想知道权威的答案。
说到异能相关的问题，姜泽的态度明显从不甚在意变得客观公正了。他神情变得严肃，一字一句问江晚：“你愿不愿意讲一下发觉治愈异能的始末，我确定这里没有监听摄像，你说的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如果有你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内容，我答应你不会透露一个字。”
虽然他说的语气很真诚，但江晚已经被骗怕了：“你为军区工作，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为我自己工作，张庆德那个司令不干不净，也只有参军的人才会信他。”姜泽看着江晚的眼睛，“如果你不信我也可以不说，不勉强。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知道你的异能既可以治疗伤口，也可以加重伤口。”
江晚虽然暗暗心惊，但为了测试姜泽是不是在套话，选择闭口不谈。五秒钟后，姜泽继续给她讲从她身体里取出来的体液数据也没有异常，不能作用于他刚才割破的小伤口。
讲完目前研究出来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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