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到人前,对着石虎语气不善。
“这是自然。”
石虎收紧臂膀,大掌扣紧苏雪薇的细腰,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滚烫的大腿叠着她的大腿,俨然一副占有欲满满的模样,让苏耀祖倍感刺眼。
可抬头望着盖头下,苏雪薇红润的脸颊和微笑的唇,他只能握紧了拳头,强忍酸意。
既然妹妹不愿意承认那天晚上的事情,就让彼此当做一场梦,回到各自最初的位置吧。
新郎新娘要启程,苏家放起鞭炮,噼里啪啦热闹不凡。
苏雪薇和石虎要赶吉时,正准备离开苏家,却听见一阵极不和谐的声音,扰乱现场喜庆的氛围,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苏雪薇的前婆婆,带着平沙村里一群嘴碎的妇人和汉子,一脸凶神恶煞地走近。
“搞破鞋的狗男女,该沉塘的奸夫淫妇,还好意思成亲,简直不要脸。”
“大家都来看看,苏氏这个不守妇道的骚货,平日里就是个欠操的淫妇,我儿在世时,她就每天勾引他做那档子事儿,掏空我儿的身体,害他早死。她这饥渴的荡妇,指不定我儿在世时,就跟石虎勾搭成奸了,欺负我老眼昏花,我儿身体虚弱,每天跑到外面,叉开腿,掰开骚逼偷人。”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听梁老太太的意思,似乎之前村里那些不好的传言,也是经过她的加工传出去的。
年迈的妇人不知羞耻,说话越发无所顾忌。苏家的亲戚不得不把年幼的孩子和年轻的小媳妇全都带走。
苏家父母气得面红耳赤,他们都是好面子的,相比于对女儿的怜惜,更多的是觉得丢脸。
苏雪薇隐忍怒火,石虎也准备下马,把那老妇打得满地找牙。
未等他们动手,只听哗地一声,一盆污水从梁老太头上浇下。
“你这老东西,叫你满口喷粪。”
苏耀祖气急败坏地扔下脸盆,撸起袖子走到平沙村人的面前,不客气道:
“你们梁家是什么样的货色谁不知道,母子两个懒得爬蛆,家里家外的活计全都让我妹妹做,自己躺在床上享福。她在你家任劳任怨,要不是她照顾着你家的几亩地,你跟你那宝贝儿子早就饿死了。谁知道她在外面,你们母子在家又干了些什么好事呢?还有我妹妹跟你的死鬼儿子成了亲,关上房门做什么,关你个老巫婆什么事,你不要老脸扒门缝,偷看儿子媳妇,怎么,当寡妇素了这些年,馋汉子馋坏了?把心思动到你儿子身上,嫉妒我妹妹年轻貌美有男人,你却只能当寡妇三十年?乡亲们好好想想,梁老太婆跟她儿子相处时的样子,哪里像是母子,分明就是夫妻。我看梁生的死,跟她这个老东西才脱不了干系,肯定是她趁我妹妹不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放狗屁!”梁老太面色苍白,气得浑身哆嗦。见周围人因为苏耀祖的话,看她的眼光里多了几分异样,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但苏耀祖已经懒得理她,不知何时挤到苏雪薇和石虎身边。
“家里有我,你们赶紧上路吧,别耽误了吉时。”说罢,他拍了拍马头,让苏雪薇和石虎离开。
€25、马震(光天化日揉胸摸逼)
争吵喧闹声,消失在身后。
两新人,一匹马,很快走过稀疏的村落。正是农忙时节,路上并没有什么行人,道路两边,是开阔的平原和分割成块的农田,零星看见几个正在田里锄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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