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根分明,显得十分有力量。
还真是老当益壮。苏雪薇撇撇嘴,忍不住想。
许久,德彪西的月光终于停下。
维克特朝弹琴的女囚勾勾手指,对方便像乖巧的小狗一样,匍匐着从地上爬到他的面前,端起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入已经空了的高脚杯。
“……”
“维克特。”泰山再次出声打断。
这次维克特没有让他继续等待,示意泰山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苏雪薇跟泰山一起走过去,到了正面,终于瞧见了维克特的真容。她略显惊讶地张开嘴,有些责怪地看了泰山一眼。
之前听他描述,她还以为对方至少得是年过半百、满脸横肉的恶棍,结果对方看起来不到四十,有着欧洲人极其优越的骨相,五官深邃立体,面部棱角分明。毛发颜色偏浅,深深的眉骨上只有淡淡的金色眉毛,但陷在眼窝里的那双呈灰蓝色的瞳孔,外围裹着金棕色的边,乍一看仿佛星云般璀璨神秘,但细看就能发现里面潜藏着难以言喻的薄凉和清冷,一如他泛着釉色的唇,都是薄情人的标配。
他赤裸的上身肌肉结实,但不像泰山那般魁梧,是恰到好处的精壮,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线条清晰明显。只不过有一条可怕的刀疤,从他的左胸一路蔓延到腹部,叙述着这位上位者辉煌而残酷的过去。
而与之不相符的是,在他身上没有苏雪薇臆想中的Mafia教父的强势霸道,反而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
“泰山,你知道把弱点亲自交到我的手上,意味着什么吗?”维克特将一杯红酒,推到泰山面前,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掠过苏雪薇的脸,仿佛她只是引发泰山感情用事的祸水,同匍匐在他脚边的女人一样可有可无,并不值得关注。
苏雪薇暗自冷笑,不动声色扮演着菟丝花的角色。
“今后我将听从你的调遣。”
苏雪薇一直知道泰山能请来维克特帮忙,肯定花了很大的代价,但是没有想到会是成为他的走狗。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毕竟泰山付出了他在这所监狱里最珍贵的东西——自由。
苏雪薇抓紧他的手,面颊轻轻贴在他的肩膀,用实际行动表示她的感激。但在泰山看不见的地方,妩媚勾人的凤眸微微睁圆,露出绵羊一样温顺惊惧的目光,越过他深色的肌理,同对面的男人对上视线。
接下来,将是扮猪吃老虎的好戏。
37、当着Mafia教父的面,黑人床伴要弄湿她的嫩穴
“……但如果雪遭遇任何不必要的意外,”泰山拖长语调,并未因为他即将成为前Mafia教父的看门犬,就拿出卑躬屈膝的姿态,他的面孔有着前所未有的冷硬和锋芒,黑亮的眼眸迸射出两道寒意十足的目光,压低了声线:“我会豁出性命让你为此感到后悔。”
维克特不得不承认,一向温和老实的男人说出这样极具威胁性和压迫性的话语,的确叫人意外和忌惮。
他看向依偎着泰山高大黝黑体格的娇小东方女孩,右手拇指缓缓摩挲着食指上代表教父象征的红宝石戒指,带着一丝探究。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无论是用东方审美还是西方审美的目光去看。从进入房间开始,她就安静得像个洋娃娃,全身心依赖着她身边强壮的男人。他们一黑一白的肤色和一高壮一娇小的身形,完美的演绎了一把美女和野兽。
但在她身边的野兽无论展露怎样的逼人气魄,也无法隐没她的存在感。
女孩子的黑发俏皮地朝着两边翘起,贴着面颊的部分又意外地服帖,衬得她的脸娇而小,咖啡色的浅瞳像波斯猫一样慵懒湿润。发梢下白色的退烧贴让维克特意识到她还在病中,可她的脸色并不苍白,而是泛着一片不健康的潮红,高热的温度烧干了她的唇瓣,引得她时而吐出粉嫩的舌尖,给干燥的嘴唇舔出一片莹亮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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