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睡的软绵绵的老婆发出口交邀请,严老大第一反应是鸡儿硬了。
然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程隽云急了:“都说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又不是周末。你来这么晚,弄完了要到几点钟?我还睡不睡觉了?”程老师有点生气,难得在床上凶了严老大。
“……程隽云,”严老大脸黑了下来:“你当我是什么?你的嫖客?”
这下轮到程隽云懵了。
“行啊,你不是想给我口吗?今晚我就把你这张小嘴操烂。”严问峰怒极反笑,阴测测地看着他。
话音刚落,程隽云来不及反应,眼前天旋地转,他被严问峰摁倒在床上 。粗大火热的阴茎揍到他嘴边,严问峰的大手摁在他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舔。”男人的声音没有温度,程隽云恍然中醒悟过来,这才是这个男人的本性——说一不二的狠戾,让人颤栗的威压。
他得有多傻,才能被这人蒙蔽了眼睛,因为这人给他做饭煮面,给他铺床洗碗,他就被带进一个裹着糖衣的圈套里,幼稚地认为,这个男人是温柔的。
想当然地忘记了,恶劣粗暴才是他的本性。
程隽云艰难地张着嘴,下颌仿佛都要被严问峰捏碎,巨大的肉刃捅进来的时候,眼角生生被激出眼泪来,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泪水断了线,从他脸颊滑过。
之前在床事上,严问峰虽然喜欢逗弄他,却一直是体贴的,会舔掉他的泪水,抱着他轻怜蜜爱地哄。而此刻的严问峰,一双大手以绝对的控制力钳制住他,肉刃在他口腔肆虐,不管不顾直抵他喉头,带着腥味的前液黏在他舌尖。
程隽云浑身都在颤抖,玉茎也耷拉着没有反应,这一切严问峰都视而不见,仿佛程隽云只是一个死物,一件玩具。
哪怕是他们第一次上床,严问峰都不曾这般对他。比起之前的种种,这才算是强奸。
程隽云悲戚地想,或许他们本就该这样,严问峰就应该拿他当一个泄欲的骚货,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对他好,既然都是单纯为了上床玩弄一个长了两张穴的玩物,何必假意温存,反倒叫他庸人自扰了好久。
他这个人心很小,贪恋温柔,容易当真。
其实严问峰关上卧室门去洗漱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这些天总是这样,一有风吹草动,他就容易醒来,院子里半夜跳进来一只路过的野猫,他都要拉开窗帘瞧一瞧才能继续躺下。
严问峰总说让他别等他,像是一个魔咒,也像是一个警告。
因为他等不到的。
严问峰告诉他好多次,不必等,可他还是忍不住,睡也睡不踏实,一边麻痹安慰自己,一边每天晚上回家开门时总会有所期待。回应他的总是熟悉又陌生的一室冷清。
程隽云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真没用。
哭着的人喉咙不停地收缩,鼻息沉重,几乎喘不上气。程隽云几次觉得自己可能快窒息了,不知道严问峰会不会发现,会不会觉得扫兴。
严问峰被怒火冲昏了头。
他紧赶慢赶,废了老大劲才从大堆繁杂的事务里抽身而出,一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