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牵着自己入浴。
男人矜持地坐在浴桶里,勃起的性器在水面的折射下不再那么令他难堪。
谢祈呈见盏荷呆若木鸡,有些不悦,便又开口:“愣着做什么,帮我擦身。”
盏荷便听从主子的话拿来帕子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少女明显是畏权的,擦他的力道很小,反而像是有章法的撩拨,他的背脊微微僵硬,背肌起伏,有些耐不住异性的触碰。
谢祈呈的美并不正统正派,狐狸眼上挑,眼褶开到眼尾却变得浅,像是动情一瞬就情已逝,他的瞳色酿着蜂蜜般,是浅褐色,水汽蒸腾,让他眼中的秋波更加撩人。
雌雄莫辨,狐魅太过,即使年纪上来也没有威严。
谢祈止思绪纷乱,还在想那叶沁对他的胡搅蛮缠,竟也不觉身后少女对他黏着的视线。
景玉柯把帕子放在一边,手悄悄潜进热水下,摸上男人的胯。
水声渐响,谢祈呈的思绪被打断,被少女突然的动作吓住了,但又搁不下面子,只是沉声质询:“做什么?”
“奴婢帮谢公子洗洗这儿吧。”
换做是别人,这句话说的,一下就有轻薄男眷的龌龊意味。偏偏景玉柯有一把清粼粼的好嗓子,蛇心佛口,男人只是觉得有些唐突,却打开自己许久未被光顾的腿。
他的那处本就胀痛高耸,热水浴也没有缓解半分。
她一向有手法,摸到小叔叔的昂扬之物也没有急色地撸动,只是一点点搓揉丈量,果然,和她爹爹一样,硬挺有力,白便宜她了。
谢祈止无声地埋下头,没有出声,手却搭在浴桶边慢慢扣紧,他哪里有过被抚慰的经验,包皮被剥下的速度很慢,像是要把里面好好洗干净一样。
谢祈止光是那处阵阵的快感,就已经是蚀骨销魂。
见他忍耐,景玉柯装不知:“谢公子,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她圈着他的腰,自然感觉他隐晦扭腰的动作潜藏空虚。
“嗯……可以……”谢祈呈逐渐觉出身后少女的心思,但快感盖过警惕,只是当做一个大胆的奴婢。
因为他美,他自然清楚觊觎自己的人有多少。
借她的手消解寂寞,也不是不可以。
景玉柯心知肚明他把自己当做个下等玩意儿消遣,但也知道他的饥渴空虚是真,故意下套,装作卑微地窃玉偷香,却故意蹉跎他的孽根,挑逗他那处的敏感。
她修长的手指有意圈成一圈,诱他往上顶。
他无意顶了一下就得了这暗瘾。
谢祈呈就是跳入火圈的狮,一旦跳进去,只能继续跳下一个圈,直到解脱。
不知不觉,水面激烈浮动,他咬唇摆胯,不顾力度抽插自然是最舒服的,龟头到茎身,都被少女的手指牢牢箍住,剑茧磨到他脆弱处,但他却感觉到过电般上瘾的快感,卵蛋在水里激拍,动辄拍在少女的虎口,把她的手都拍得有些红。
她没想到谢祈呈的持久力如此惊人,抽插百来下还是粗硬如初,便对着他泛红的颈子悄悄吹气,这样被暗中刺激着,谢祈止的马眼抽搐,终于是败下阵来,吐出了浓稠的精液。
男人的呼吸粗重不少,一双狐狸眼也莫测难分明,射精的弥天快感让他七荤八素,也没有了在仆人面前摆架子的执念。景玉柯一边替他收拾,一边嗅出他精液的浓度,这样信念脆弱,可能不消半日她就能勾到床上去了。
让她意外的是,谢祈呈在她这擦枪走火了以后,连着几天都没有跟她说过话。
甚至她故意坏他规矩做事,他也只是让资历老的仆人来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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