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阴户的气味清新甘甜,和她艳绝的五官形成反差,和她贪婪的欲望也是反差。
景玉柯惊异于傅兰慎难得一次尽心尽力的侍弄,反而有点接近于越界。
是服软还是揣度?
她的阴蒂被他轻轻咬到,她只能感知到他的腰下塌得足够低,所以那舔阴的刁钻角度也勾着她欲望涌动,连着肚脐都颤抖发麻。
以往他硬板,她却品尝出侵略的愉悦,现在她的手指微颤,情难自己,她不期待这种感觉。
“够了!”
景玉柯扯着傅兰慎的长发,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裙底。她明显感觉到他侵犯到以往都没有过的领域,这让她冒出些火气。
这男人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出来的,怎么进退都如此让她愤懑。退,做哑巴画地为牢,进,更是做些抱柴添火的行径!
男子露出的脸,透着薄红,虽然他此时嘴唇紧抿,下颚那颗诱人的痣,却被长皇姬的阴精润湿。
景玉柯稍稍放下欲与火,她的手轻轻摩挲他湿透的脸,因为保养得当,他跟二十岁初的风华并无区别,但是这些年里,他桀骜如初的性子还是让他失了很多的恩宠。
不过,她也没有资格评说,毕竟自己的父侯祈止君,也没有固宠到惹人眼红的地步。
近二十年光景,前朝到今夏,最得圣心的还是君后,即使那个人,也是前朝的君后。
她的手指伸进男人被折磨得变红的唇里,不留情地搅动他的口腔。
湿热的口腔里,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摆动,只是被她蛮力夹着舌,逼他狼狈流出更多的涎液。
傅兰慎清冷干净的眼微微躲闪,却不自觉瞥到她那半遮半掩的裙底——饥渴地流出汩汩的少女汁液,泛着亮的大片水光。
情液味无一不钻进他的鼻腔。
“你好像……变得更会舔了?”,
她逗弄他的舌,也不在意他的反抗和挣扎。
“唔嗯……兰慎……没有……”他回答得很小心,因为景玉柯的心思莫测。
她吸了一口气,语气里裹着一丝笑意:“是不是,母皇要过,你就会这么舔的?”
傅兰慎只敢摇头。
这男人难得被她作弄出淫态,景玉柯却没有观赏的意思,她抽出手指,拿出帕子擦了擦,丢在了地上。
傅兰慎犹疑不定,她的手指狠插到深喉,那种难受,他已然习惯,甚至连咳嗽这种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
但他却没有站起身。
如果他站起身,景玉柯就会发现他不知何时耸立而起的性器,那会是她的新趣味。
傅兰慎耻于自己的反应,但他的冷硬已经是景玉柯司空见惯的东西,她没有心情追究跪坐在地上的傅兰慎。
“什么时候,能帮我约见二妹妹呢?”她收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背过身问他。
傅兰慎听见她提起自己的女儿,语气里的斟酌更加谨慎:“玉机她性子冷僻,殿下知道,她一贯是不会听我的话的。”
景玉柯俯视他,他的神情又趋于无懈可击一样的平静。
她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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