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肤色黝蜜,就和她挑剔的胃口合不来,她更喜肌肤如雪的男子。
“不错。”不过她吃人手短,还是随意夸了一句。
坚毅的男子眉间释然,终于舒展了:“你喜欢就好。”
“不过,你就因为这来得晚了?”
穆折空应付不能她的质询,他总不能说,因为这娇贵的荔枝跑死了几匹快马,也不知道她稀不稀罕听。
景玉柯看他犹豫,也没有计较的心思,她只是想要知道那所谓的藏兵图是否是真的。
这藏的兵,是人,而不是兵器,人可以迁移,聚散无定。
藏兵图圈画出的一处如今已是珞人族的聚落,毕竟这里是男尊国家,对于穆折空这样的男子潜入会在开局容易一些。
景玉柯用手指轻轻摩挲男子有力的腿,感受到他的身子绷紧了线条,她缓声道:“你应该可以把我想要的带过来吧,事成,可以给你一些奖赏。”
穆折空的手攥成拳,深邃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暗红,他目光如炬,却又压着眼皮遮挡,只留下黑沉的睫毛颤抖。
“是,殿下。”
这不是长皇姬第一次调戏他,却是她第一次说到“奖赏”。
皇室并不提倡与男细作诸如此类的关系,尤其他们年轻一辈已经是血统不纯,但景玉柯知道穆折空这样沉闷单纯的性子最是受不住这样的“驭下之术”。
果盘里的冰已经全部化开,只留颗颗褐红色荔枝漂在水当当的瓷盘里。
黄昏的霞光从敞开着的窗射进屋内,那荔枝就像镶了一层金边。
这客房虽是开着窗,却并不敞亮磊落,至少床上并不是。
健硕魁梧的男子如蜜一般的肌肤全都暴露在外,一丝不挂,却又系着一件惹眼的红色肚兜。
那女性肚兜比起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是小而薄的丝绸布,只是挂在身上,连性感贲张的胸肌都挡不住,黝蜜的乳头被风吹得硬挺,隐隐透着褐红,一如那荔枝熟成的果皮。
景玉柯看着他在床上的羞愤姿态,明明平日里是如松如竹的冷血剑客,床上却依着她被羊角圈束缚住手,健美的男体上落的剑痕伤疤都显现出凌虐的诱惑。
她的装束一如初见,坐在床边,冷眼他胸膛起伏,不由得叹:“还没说清楚来龙去脉,就想要奖赏?”
穆折空的效率很快,打听到什么就回来复命,只是心神不定。
“殿下,是属下的错……”他虽然是双手被束缚的状态,身上蕴藏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只是他不愿意做头醒狮,甚至想要这样的惩罚再久一点。
景玉柯靠过去,倚着他侧卧,她细细质询,边质询边将手掀起那方女性肚兜里。
肚兜是她赐下的凌侮。
少女字字珠玑,指尖却是另一种挑逗的快感。
她的询问滴水不漏,手里的抚慰也是步步紧逼那男子成熟有气魄的肉体,他身上落的旧伤很多,越是敏感处越是难以恢复如初,她抚摸过去,男人凝练精华的肌肉一边紧绷一边又是兴奋跳动。
他的胸肌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奶子,乳沟甚至还能让她的指头轻插。
穆折空虽是血气裹身,在行走江湖间却还没有情欲的洗礼,因为少女没有收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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