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谋划,出手要狠,善后要稳。
“玉机,朕要你去安排细作在各国扩散藏兵图一事,你能做到吗?”帝的声线已是不虞,这种日子的夜晚,她往往会叫几个鲜嫩貌美的男侍去寝宫赐欢,如此,便是有男子死在今夜也不足挂齿。
景玉柯心痒难耐,母皇的行为举止,即使再乖张叵测,日积月累,也逐渐让作为臣子的她摸索出一些行径。
只是景玉机……常年在外游荡,可能比最愚钝的皇姬还要不了解自己母皇的性子。
但景玉机在这上面,还是会变通的,她谢恩:“玉机遵命。”
帝暗沉的视线又放在一旁静默的景玉柯身上:“玉柯,你既然已经熟悉了炙国地形,你与玉棋准备兵马粮草,操练行军,最后收兵,玉柳、玉枝你们则准备好殿后……”
皇姬们都得了君令,各个惶惶,只有景玉柯心思有别,闲庭信步去父君的宫苑慰问。
祈止君没有想到女儿会来。
内殿里用膳的规格并不奢侈。
十多日不见,祈止君已经重新习惯了皇宫里的日复一日的一切,他衣袍贵气,却不奢靡,一身风华气度,只教人不敢直视。
祈止侯的风光霁月、濯濯其姿,虽然深宫困苦,却还是养得出来。
他让人给景玉柯加了一双银箸,但她并不动筷。
“可要添一些菜?”他温柔地看着女儿,只是那眼神究竟是一般的慈爱,还是蕴藏着别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了。
“不必,爹爹,让我等。”
她本来就不是来吃膳食的,而是来吃他的。
这样暧昧的意味顺着她清亮的嗓音说出,谢祈止被她撩拨得心胸鼓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放下筷箸,一时也没有作声。
谢祈止纵然再大胆妄为,他也不敢在宫里让女儿登进他的寝殿里,所以,唯一偷欢的场所就是这内殿里。
桌上的菜肴颗粒未动,终于被两人等来通告的仆从,说是帝已经宿在寝殿里。
看他讳莫如深的神色,估计又是叫了从未召见过的新鲜侍臣。
母皇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谢祈止看女儿的神色沉静,自己却有些意动,他吩咐侍从,喉间里压着一丝混哑:“你们先出去罢,本君要和玉柯说些事。”
侍从们脚步徐徐而出。
“玉柯……”
“很快又要出宫了。”
“去哪?还是炙国?”
“对,只是这次要带上玉棋。”
“这次又要多久?”
……
虽然父女间的话语稀疏寡淡,内殿紧闭的高门里却是背德的孽情暗生。
他们如此的对话,只是熬着那乱伦的情欲慢慢高燃,侍从们都从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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