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足尖被他隐隐濡湿,吻声窸窣又殷勤,他摆动着头,不能停下,舔吻她足背映出的青筋,还有脚踝的凸起。
景玉柯微微仰起头享受,在践踏以前,她终于被傅兰慎引出一些柔情似水的情欲。
可见,他虽桀骜,屈服的时候却第一个用对了方法。
傅兰慎的阴茎还是挺直的,马眼抽搐,常年的干涸和不正常的皇恩都剥夺他放松的机会。帮皇姬舔足,即使这件事刺破他作为男侯的尊严,也让他因为年轻皇姬身上的香气持续被动地勃起。
他跪在皇姬身下,不需要更多的命令就继续吻了上去,下颚的痣往上扬着,一寸一寸吮吻她粉白修长的小腿,他甚至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扣着下颚,伸出舌尖舔她的膝窝。
真正的内里被舔到痒处,景玉柯哼咽,终于从唇瓣里泄出几声失神的呻吟。
她的小穴里骚水流出,但她并不空虚,反而强烈的征服欲让她心潮澎湃。
她看着男子的头顶低声揶揄:“你若是早这么做,现在也不会是一个空有名号的男侯了吧?”
她指的,不是取悦她,而是她母皇。
男子身子陡然僵硬,止住了动作,唇边的津液顺着少女漂亮的腿儿滑落下去,那水痕依旧带给她酥麻的感觉。
她放下自己的腿,又贪恋他好看的性器,便坐起身用自己的足弓夹磨他矗立的那处,
“兰慎侯这里好烫呢。”
傅兰慎那里可能比他的心还要炙热,是个暖足的宝贝。
她用自己稚嫩的足跟踩他柔软脆弱的囊袋,光是这样踩两个子孙囊,粗壮沉钝的性器似乎又粗了一圈。
傅兰慎的腹肌都因为无声的踩弄抽颤,他不能抗拒半分,但眉宇间的清醒坚忍又回来一些,明明就要堕入背德的情欲深渊,他却又有了清明。
也许就是这样,他才值得她玩那么久。
“唔啊……殿下……”他咬牙坚持着,“求你……帮一次玉机……”
由于攥着手在两侧臣服,傅兰慎唯一那件宫服被他越攥越紧,她尚不能辨别这是不是他的勾引,但宫服滑落,露出男子白皙诱人的肩头,漂亮的锁骨翕动着,几乎是门户大敞,一丝不挂的旖旎。
“求你……”
本应该身心奉献给母皇的男子却在自己脚边全然暴露,是想让自己真正和他交欢么?景玉柯低笑,但没有进一步的绮念:“可以喔,只要兰慎君在我脚边射空身子的话……”
景玉柯穿回白袜,又踩进自己的绣鞋里,瞥一眼,男人还蜷在地上没有动静。
他如她所愿射了很久,整个寝殿里都充裕着他的味道。
她小心跨过溅落在地上的精液,揉了揉眉心,徐徐道:“玉棋后日在有意阁做东,让二妹妹过来呢,这次不要再失期了。”
有意阁是柳巷。
景玉机一贯是最好洁的,她从来没有去过,也不会去。
不过显然,傅兰慎还是把邀约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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