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的眉依旧拧着,但语气却也不敢多重,“长皇姬府邸是什么地方?天潢贵胄。你也千万不要闹了,别在天子脚下闹事。”
他好言相劝,那着急滑动的喉结起起伏伏,落在她黑如幽潭的眼眸,很想吮咬那节敏感。
一等祸水。
景玉柯忙着坏心思飞窜,只对眼前高过她许多的男子另类安抚:“放心,谢公子。这些我都有数,我能安稳过活就可以了。至于别的……不过,公子你是不是已经是长皇姬的夫侍了?”
少女安静看他,谢祈呈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无所适从,就连紧攥她肩头的手也自觉放了下来。
他再为人夫,应该以妻为天,怎么可以和这下等的婢子又混在一处。
“是。”男子削薄的唇抿起,似乎言不由衷,但在景玉柯看来却煽情,又有勾引逗弄的价值。
“公子,跟我过来。”
她故意牵他袖子,含蓄又神秘,谢祈呈有些踌躇,但还是放轻脚步跟她到了一处空置院落。
景玉柯对谢祈呈悄声道:“长皇姬殿下的新府邸刚刚落成,很多屋子都空置着,这里头一般也不会有人来往。”
少女这样说着,睫毛微颤,偏偏掀起男子心中阴霾里的微光。
她又在诱惑他了。
她肆意妄为,先前在他面前的谨小慎微,看来都收着爪子。
谢祈呈压着气焰没有问她。
景玉柯却耐不住自己小叔叔冷然俊俏的面容,她踮起脚吃他的唇。
她伸出舌分隔他紧闭的唇,光是那男性气息,就让她着迷,她舔那唇缝,一下不够就两下,男子虽身形挺拔,难免不被她压在门上亲吻。
“别。”
谢祈呈吐出一节抗拒的气音,却着了婢女的道儿,被她探入了口腔,津液包着舌头被舔裹吸弄,他的脊椎被吸得发麻瘫软。
明明婢女那么年少,看样子却吃过不少男人的舌。
谢祈呈这工夫里也不敢多声张,这地方越是僻静,越是显得两人的意乱情迷有多惊心动魄,哩哩啦啦流进耳朵里,不止少女舔吻他的声音,还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松开他,舌尖还黏连着难舍难分的银丝。
“不准这样藏着。”
景玉柯的眼里欲望渗出,看着男子局促并起的脚尖,她虽然挨着他极紧,奈何他又是退一步,不让自己敏感充血的性器顶到她的身体。
但她还是看得见。
谢祈呈现在二十九岁,快要三十的空旷身体,无处释放的精液味都能顺着那寂寞的身躯溢出来。她第一次引诱自己爹爹,爹爹可不就在他这个年纪。
她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他的性器,虽然长是好处,但硬也是资本,她的五指灵巧,很快就让那肉根粗硬得前端湿润,前汁从铃口溢出,让撸动变得顺畅很多。
“快,”她感觉自己乳尖也兴奋挺立起来,装作卑微婢女亵淫府邸的夫侍,也让她怦然心动,“谢公子,快让我看看肉棒吧。”
他没有动作,微仰起好看的颈,景玉柯却我行我素解开他的腰带。
他的亵裤被她推到膝下,漂亮硬挺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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