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做得好,人人有功。
也许有变数,可以让母皇只对其中一人欣赏有加,但这种变数,却是稍纵即逝。
二皇姬景玉机当日在有意阁,提出的谋划,建议让长皇姬景玉柯与三皇姬景玉棋伪装成特使,由头为萧国的皇送上寿礼,期间,必经之路里有炙国也不足为怪了。
兵马落定,景玉机和景玉棋就出发了。
不知景玉棋闹了哪种姐妹情深的戏码,在驿站里,也要和景玉柯合宿在一处,这样,反而让景玉柯头疼。
夜半。
一旁的三皇姬景玉棋已经陷入了沉睡,气息绵长,但景玉柯还没有睡。
她在等。
稍稍是感应到了什么,景玉柯迅速点了身边人的睡穴,推移了一掌,把那阖好的窗推开了一隙。
很快,便伸进了一只手,随即一个男子拉开窗沿探身进来。
少女躺在床上,黑暗里明目看他,本没有旖旎之态,却还是因为她姣好容貌上的一抹专注,让羞涩的男子低下头。
“说。怎么样了?”
穆折空负剑跪在床前,一边是他心悦的主子,一边是另一个沉睡的上位者。
他恭敬回答:“回殿下,二殿下的行进很快,这一路上的布置应该万无一失,先我们到了齐国、吴国,也都正在筹备藏兵图的消息散布。”
景玉柯坐起身,嘴角挂上一抹深意的微笑:“如此看来,她这一回,会真的听从母皇?”
她话语如此,但心中疑窦依旧未消。
多疑,是景家人的天性使然。
对方再投诚,没有鲜血和伤痕,她们都不会相信。
穆折空看她多思,但也没有劝说的资格,只能加深她的安定:“看来是了。”
景玉柯的目光看向他安静臣服的头顶,又扫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三妹妹。
她的心思又幽幽探入淫浪。
“折空,你来往两国劳顿,照例,本宫给你奖赏?”
她的气音勾着人心颤,穆折空双眼躲闪:“不,殿下,三殿下还在……”
“她么,”景玉柯瞥眼看去,景玉棋睡得很安恬,甚至脸庞还有笑意浮现,“三妹妹她睡得很深。”
景玉柯轻拍了拍床褥,对沉默高大的下属难得施恩:“把剑搁在地上……”
三皇姬景玉棋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想到,入眠的自己会成为别人助兴的淫药。
她的呼吸不重,但在耳力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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