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明明是对的,明明是好的,却扎刺在景玉柯的心中。
先前景玉棋在有意阁怀疑景玉机的心,景玉柯本是以为她“疑”,没想到她却是为了“和”。
多疑刻在她们皇室的骨子里,和睦并不是。
此番过后,景玉机的才能有目可睹,危机却来到景玉柯这边。
你死我亡,夺嫡的时局一直在变。
“玉棋,我有些话同你说,你能回答的,就闭眼告诉我。”她掩下愠色,与她如今软弱可欺的三妹问起话来。
景玉棋无声闭眼。
“是二妹妹让你提前撤兵?”
她闭眼。
“二妹妹早就有把握先说动那些鄂国人么?”
她闭眼。
三皇姬这一次眼睛更为艰难地眨开。
“你好好休息罢,明日,我们就会带着那些神骑兵走了。”景玉柯握住她的手,得到景玉柯的承诺,三皇姬景玉棋终于如释重负地阖上了眼。
景玉柯暗中为她把脉,摇了摇头。
马上便是君后的千秋,在这之前三皇姬千万是不能死的,景玉棋可以吊着口气活到沈俪彦的千秋宴以后,这是一定的。
景玉柯微微扣紧了下颚,她知道如何来做残害妹妹的事情,耗损她们的寿命,让她们在花一样的年纪就感受到风烛残年的痛苦——尽管她还未曾做过,但颢国手足相残的血腥历史,也在千万个日子里促使她想象和推演。
班师回朝,圣心悦然。
除了遭遇敌袭的三皇姬重伤,这场仗的损失算小。
景玉机在殿前讲述了她如何打拼劝和,她说,鄂国人坚持到现在就是想重振旗鼓,所以恳请陛下赏赐封地给她们整顿军容、休养生息。
天颜开,便赐下一块封地。
景玉柯难得面上郁色,帝错意,遣散皇姬后叫住她,道了一句:“养虎为患前,尽可物尽其用。”
这虽不是景玉柯所想,她却只能当做圣上通达。
如今景玉机事成有功,势头起来,自是一堆朝臣笼络。
环簇中央之时,却叫住了步履浅浮的景玉柯,景玉机双目平顺,淡然问:“姐姐,可要一起去看望玉琪妹妹?”
她施礼回绝:“昨个见过了,今日就不再去了。”
景玉机也没有挽留。
然景玉柯施了轻功去到冷宫里,推开了周予生的房门。
她很想要安慰,但她想要的安慰又不是温暖,是另一种东西。
她回想起来,以前她背书不及景玉机时,会气鼓鼓过来,寻求男子慰藉。早熟的她,好容易把意气发在成年的男子身上。
这次也是。
她的双腿分跨在那谪仙一般的男子腰际,扯着他的墨发,周予生的男根在年轻皇姬的花穴里进出抽插,紫红色的阳物直上直下,每一次贯穿都被肉褶包覆吸食。
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在冷宫里极为悖徳,仿佛天地幽静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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