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她的目光轻轻扫他的身,“让我帮你……”
她又说了先前那句勾引,引得男子耳热,但他的那里却硬得太快。
长皇姬要帮他吸精,这句话任何人听了,都太过煽情。
景玉柯跪在地上,衣装还是一片锦绣,但衣襟已经落了汗。
男子无论是先前如何犹豫不决,最后也沦为了情欲的俘虏。
她握着钟淮的阳具,一边揉捏那鼓鼓的精囊,一边用唇舌含弄那棒身。
钟淮的这里不容小觑,虽然温顺地供她吮阳,那粗硬生涩的物事还是捅到她的喉咙口,压迫感逼得她泪眼起了一层情雾。
她不能沾欲,一沾就要化开,少女冲天的媚气又吸噬着男子的六魂七魄。
“啊……殿下……”
钟淮的手攥着,闷哼声逐渐让那层清韵气质破灭,他被她摁开了腿,仿佛被她吸开了淫窍,敞开的腿几乎要摆出一字。
她吐出那人颤抖压抑的性器,对他的中央吹气,语气甜渗:“钟淮,摸摸我的头发。”
她太知道男人的沦陷应该从何处打开。
即使再从容不迫、有气节,他的手掌还是听从她,摸着她的秀发,最开始是温柔含蓄,很快伴随她的吮吸变得战栗动容,插进她的发间,摁着她的头压下自己的性器,他破戒了太多,越是破戒,她越是兴起。
这种玷污是双向的。
他在玷污这个国家的皇姬,她在玷污他的意志。
虽然他还是处子,再交到景玉机手里也还是处子,但他已经沾过了情欲。
男子的腰终于撑不过欲望缠裹,他的尾椎骨发麻到振动,畏惧和快感只来得及把他逼出几个字:“殿下我要射……”
还没说完,他的性器却背叛他先射了出来,他撑着身体想要压抑,面上也是惧意,那惊人的量却暴露了他所有的欲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虽然是这样,内心深处,他更想看到的却是长皇姬的脸。
钟淮的视线锁在她身上,她的唇上。
她咽下他的处子精浆,唇际淌下淫靡的白浊。
“殿下,殿下……”
钟淮连忙跪下来用袖子给她擦拭,呼吸潮湿粗重,他的深眸凝在她的唇上,一下子勾得忘乎所以,他自作主张先吻她,唇贴着她的,那舌也变得好色,不顾及她嘴里的精液味道,吸得她舌根发麻。
钟淮压住她,迸发的力量让景玉柯有些意外,她知道一点甜头他就会受宠若惊,但她也没想到钟淮被她撩拨得过火,他搂着她亲吻,眉宇间又夹着卑微和慌乱,像是挑衅主人的宠物,狗链作响,还在主人身上。
“等等……”
她的气息被他掠夺一空,她此时应该想到他是有意阁的男子,学这些东西都快得离谱。
“等一等,我难受……”
景玉柯不得不说得重了些,钟淮的身子陡然一僵,慢慢清醒过来。
终于停下来,她推开他,没顾得上他后知后觉的愧疚和畏惧。
景玉柯站起身,拿了茶盏漱了漱口,瞥眼看男子还跪着,神情紧张,她觉出他没有安宁的时候就真的很稚拙,平日里抚琴的样子倒是容姿清贵。
“你几岁了?”
她的嘴里还是有男子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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