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润自己的脸,淋了淋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眼里的庸念仍旧带着湿沉沉的媚气。
她找不到焦距。
“玉柯。”
此时她六根不净,却有更大胆的男子推门进来。
她侧身一凝,昏暗里长身玉立的,竟是谢祈止。
“爹爹?”她愣住。
这夜是喜庆的一夜,格外漫长。外面烟花炮竹仍在作响,贪杯的群臣都还未散尽,他就敢来找她了。
“玉柯,爹爹想你了……”
他还没等她做反应,就拉着她的手往床上带,他一边舔她湿漉漉的脸,一边放浪形骸地解自己的衣袍。
混乱的一夜,因为二皇姬的疏漏,让他有机可乘。
细算一下,他们也有快一个月碰不到彼此了。
景玉柯本来就有邪念,自己的爹爹又是她吃惯的肉具,那窄腰和修长的腿一暴露,景玉柯的情欲前浪推着后浪,一波比一波汹涌。
她分不清是因为谢祈止还是沈俪彦,亦或是两者都有。
但分清了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名义上他们都是自己的父君。
景玉柯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也随他的愿望滚在床上,父女摸着抚慰着彼此半裸的身体,她最是急切,又是玩弄父亲的精囊,又是直接用手指搓他的孽根底,那里纹着她的字。
那处硬挺炙热,这样撸动几下,下流地滴水,谢祈止情不自禁地咬紧了唇。
他本来克制,克制久了放荡起来也害人,他肩背宽阔,肩线却细微发出颤抖,他想要女儿的爱。景玉柯吻他白皙挺直的肩线,她吻得有些馋了,只想把这具诱人的身子吃了,明明生养她的,却那么骚,闷骚的。
“想留下痕迹,好多的吻痕。”
她太想要弄坏他的身子了,一边是血脉的禁忌,一边是她的暴戾本性。她的气音执拗又认真,吻在他身上还是压抑的,不管怎样,他们身在皇宫里,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带我……带我去你的府邸。”他压在她身上,压低了渴求。
“爹爹?”
“你如今府邸有人了,身为你父侯,惯例是要去调教的……”他虽搬出那套传统说辞,实际却想着爬女儿的床,他插着她,她裹着他,怎么也不分离。
他咬自己口不对心的唇,咬得景玉柯心疼不已,连忙答应下来。
“爹爹准备好就过来……”她含情脉脉看他,又赶忙把唇覆过去,她不允许他这么咬自己,连连是用红舌插他的檀口,搅在一起的舌,点着了乱伦爱侣的魂。
他们很自然的在摸彼此的私处,花穴和肉茎,都被对方的手磨出了接连不断的蜜液,热意蒸腾上来,紧紧交缠的身躯都泛着粉色。
她基本看不到母皇的身体,所以她觉得她的大部分都是继承了自己的爹爹。
谢祈止本来就是世家公子,最优秀的一脉,身骨颀长俊秀不说,最重要的就是肌肤赛雪,那乳尖坠的又是两点粉意,虽然年纪上来一些,颢国第一公子的身子还和给她喂奶时一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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