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里的交合淫液给舔吸出来,将那些淫液都当作是香饮子喝下去。
景玉柯头次有些无措,被讨好的欢愉,他渴求的嗓音激得她暗自夹了夹腿,他怎么就做清倌做得了那么久?
但在自己的四妹面前,她不得不绷紧了弦,她伸起脚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当即皱起了脸。
“别蹬鼻子上脸了。你下去吧。”
她双目微阖,压下去一些异样的躁动。
这一边的景玉柯有动气的迹象,景玉柳也能会意,便暗示江知廷带着有些浮气的钟淮离开。
江知廷在这有意阁待的日子已经久了,跟这些男子都早没了相争之心。
他把钟淮带出去,也是怪奇他的性子变化,虽说以前是草木之心,顽石一座,现在又明显物极必反下去,他摇头叹:“你倒真是敢挑,长殿下虽貌美,性子阴晴不定,你选她做你第一个恩客?银子是有了,小心小命没有……”
钟淮低声不语,只是默默摩擦着手臂内侧,那里的守宫砂终究是给了长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处子身,还是刚刚的肌肤之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景玉柳是个昏庸无度的皇姬,虽然长皇姬行事也荒唐,却总是隐于人后,人前还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却让颢国上下都知晓了她的享乐性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岁了,但她被男子们催熟的身体,却看不到十五岁的青春。
她在逝去。
景玉柳打量着自己的姐姐,欢愉过后,给到她的是一片春情艳色,那脸庞更显魅惑,男子们都成了献身的炉鼎。但这种撩人风情,景玉柳是没有的。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绝无继位的可能,她放纵自己沉迷声色,醉生梦死。
景玉柳压下心中的凄楚,对景玉柯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姐姐,你可知道有意阁的密钥有何关窍?”
“关窍?有何关窍?”她的大腿根处俱是淫液,邪火似乎被吹又复生。但景玉柯还是压抑住了那种躁动,和她的妹妹对视。
景玉柳的声音刻意低下去:“这顶楼的钥匙有好几种,我这一把别看是古铜色,却是最难拿到的一种。有了这把钥匙,这顶楼才没有白走一趟。”
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还是有别的打算,景玉柯沉默,看她又如何作为。
景玉柳站起身,引她出了雅间,两人绕了些路,都是没有侍从跟着的,来到一不起眼的博古架。
博古架的中央摆着一黑玉摆件,雕琢成峦山瀑布,景玉柳把铜色的钥匙插进那瀑布泻出的浪涛里,无声无息,博古架动了动,拉开一个可通一人的小口。
两位皇姬矮下身,钻了进去,才看见这顶楼的玄妙之处。
景玉柯双目一凝,两侧都是一片肉色,每间雅间里交欢媾和的全貌,都悉数展现在人前。
原来那些玉色的屏风另有作用,并非真玉器,只是供人窥伺观赏。
这狭小的通道有如游龙蜿蜒,暗暗通过了每一个看似封闭的房间。
“怎么?会有如此的机关?”景玉柯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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