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个把月了,殿下还没有过目。”
“啊,这回事,耽误了,我明日看吧。”她一句一句说的很短促,红鸾帐里腰肢风骚,手里玩弄挑逗着自己爹爹硬立的乳头。
“啊……”
谢祈止终究忍不住叫了声,男子的声音一下就从那微响的床榻中传出。
喻书珩僵住了身子。
景玉柯瞥眼,看见帐子外的他伫立,掀起帘子,红烛之下交缠的人影,却进不了盲夫的眼睛。
但她却说:“被发现了呢,祈止。”
她说了自己爹爹的名讳,突如其来的却是身下男子羞耻和恐慌的异样抽送,基于快感,远离理智。
“啊啊……我……”
谢祈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站立在那的年轻公子才是女儿的夫侍,他却霸占了女儿的身子,不知疲倦地抽插她的穴儿,就这样神魂不清,他面上闪过沉沦和钝痛,捂着自己泄出呻吟的唇。
帘子一掀开,喻书珩就被那淫艳冲天的气息熏到鼻尖,不由得他逃避,失明后,他五感里的最敏锐的就剩下嗅觉和听觉,床榻之上男子的声音露出了两次的马脚,仿佛并不在意他的出现。
喻书珩如坠冰窖,那声音得天独厚的好听,实在太像白日里谆谆教导他和谢祈呈的男侯——谢祈止。
可他,是长皇姬的父君……
木杖坠地,他不知作何反应。
他下意识蹲下来摸索,摸索他的木杖,所幸很快就找到了。这就片刻的工夫,景玉柯也不好受,自己的爹爹终究是要脸面的,被她不惧后果地戳穿,反击她,狠狠是灌了一波精水,她轻哼咬唇,那怨怼的精水烫得她快感窜到脑髓。
谢祈止的怒容别有风情,他别过眼,眼底就快氤氲出水雾。
她和他撒下弥天大谎,终究是要第三个人知道吗?
“殿下……”喻书珩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木杖,熟悉的质感在手,但却仍然没有安全感,他不知道长皇姬在想什么,给他暴露这一幕的意义,但现在这样的境地,却不能装成是不闻不问的样子。
“书珩,你想说什么就说。”她的小腹一阵暖流,得缓一缓。
沉默冗长,他终于选择开口:“殿下身旁的,是……祈止侯吗?”
虽然口中说的话是惊世骇俗,但他的语气并不激昂,这又让景玉柯高看他几分。
她搂住自己爹爹的身,蹭了蹭他僵硬的胸膛,对着喻书珩软语:“是又如何?”
“……虽然颢国是这般的继承制,但天道威严,殿下现在,切不能这样行事……”喻书珩知道,如果长皇姬将来登位,她这样做,并不算错。但她还是皇姬,就还是在那一人之下。
景玉柯看着喻书珩,箍住谢祈止的身子,她是人面兽心的景家人,纯澈的眼如幼兽,道:“我爱慕爹爹,爹爹也爱我。你可知,我爱他十六年,从出生以来,他也爱了我十六年。”
喻书珩沉默,她这样说,说得很狡辩。
那爱何时从亲情里生出了爱欲,罔顾人伦。
但谢祈止,活了三十几年,却对女儿这番话产生了不一样的悸动。他分明清楚了,自己对女儿的爱欲绝对是超越当年的自己奉献给帝的,不一样,他愿意为玉柯死,哪怕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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