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止气结,只是按揉眉心,一时也骂不出她性子顽劣的话。
他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性子不羁又追求刺激,他的身子也任由她为非作歹,关键是她尾巴藏得太好。
但坦然告知他的艳事,却是和他那个不亲昵的弟弟。
他嫉妒,又能嫉妒什么,只能压在心口。
“爹爹,你知不知我多想,做梦都想你和小叔叔都在这床上,给我快活。”一边雅正,一边妖冶,又有血脉相连,她馋得连穴儿都痛。
两夫侍妻,本就是贵族女子玩到腻的床间把戏,她却无缘。是她求得太多,还是求得太偏?
谢祈止对她的荤话置若罔闻,他道:“你这样骗他,还要我去说我们父女违背了伦常,他可未必承受得住。”
因为喻书珩的噤口不言,其实让谢祈止的戒心放下很多,这一点,景玉柯看得出来。
“爹爹,你这几日先和他顾念顾念兄弟情谊,再去跟他说,”景玉柯知道谢祈止的性子,又看得出谢祈呈的纠结,谢祈呈并不是怕越矩,只是要个由头让自己安稳下去,“他遵从本心,只是面子过不去,多劝他几句,让他来见我……”
景玉柯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是说动了谢祈止,见自己爹爹踌躇中还是松口同意下来,她眉眼变得鲜亮。
她就是这么个性子。
这借力打力,托底的不过是谢祈呈毫无依仗的身份。
且说日子好过是一天,难过是一天,最终谢祈止和谢祈呈的彻夜长谈,景玉柯没有机会听的。
她忙不迭在顾及各种事情,一是病体加重的景玉棋,二是出现在有意阁的君后,这两件,就已经让她无意去追踪景玉机的踪迹。
二皇姬景玉机,又出了宫。
接连忙碌的白日晃过,是夜。
景玉柯一边吃着自己父君的淫物肉具,一边伸出玉指揉弄他肉具根处纹的字。一个“柯”字,写实了他做父侯的跟女儿的孽情。她的发丝缕缕,倾覆在他敏感的胯部,谢祈止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像是被拉满的弓。
“玉柯!”
他的呼吸发紧,胯臀震颤,还是射出了这夜里第一泡精水,射在女儿娇嫩欲滴的唇里,景玉柯看他沉沦,沾有情欲的眼神慢慢粘附在他的身躯上,吞了精水,也还想把她爹爹拆吃入腹。
她看谢祈止是欲,意乱情迷,难以泯灭的欲。
但还有一层,白日里又捉见被亵玩凌辱的沈俪彦,隔音看他堕落,她内心又掀起波澜。
这又是难以道破的私欲。
“玉柯,你、想不想见祈呈?”谢祈止压抑住眉眼间的煎熬,一鼓作气是伸出手,拢了拢身上的衣袍。
这些天,谢祈止称呼那二人的称谓也变了,言语亲厚,他有黄粱美梦,想躲在这府邸,同做她的夫侍。
“怎么?他愿意见我了?”
景玉柯用指节慢慢擦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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